冬天太冷,
他抬起来眼睛望着已经渐近木屋,继续跟李溯说着:“哥,没关系,就算是这样你以后也是很厉害alpha。”
他说:“没有人会欺负你,也不会。”
他知道李溯固执,性子执拗,无法说服,又很有套自己原则。
比如他会用信息素压迫小野,却从来到这里不管闻屿野跟他怎样争吵或者动手他都没有用信息素压迫过他。
可同样,他会用很温柔语调很小野讲话,会做些夸奖,有很轻像是很珍惜亲吻,这些闻屿野都没能够从他哥这里享受到。
刀,再次面对恢复记忆闻屿野时候都能气定神闲跟闻屿野打招呼样问他是不是来给自己献花人啊。
李溯这样人也会掉眼泪吗?
这样眼泪,闻屿野能够理解吗。闻屿野脸上茫然阵,他回想起来李溯是会掉眼泪,在李溯还是位omega时候,闻屿野强行标记他毁他要变成alpha计划之后。
李溯眼泪在那时曾流经他胸口,他抚摸过他哥颤抖不屈脊梁。
李溯从十六岁开始就往自己omega腺体里注射药物抑制自己腺体生长,腺体这样敏感位置扎针进去,又是那样阻止器官正常发育药剂,其中痛苦估计不会比信息素紊乱弱。
他们过去本身就是笔烂账,李溯却算分明。
那天回去之后李溯很早就睡,第二天起来他又恢复常态,半躺在床上边看书边安静输液。
仿佛昨天情绪失控深夜要从医院淌雪离开人不是他,在他弟弟身上因为切部分腺体而流泪人也不是他。
他甚至又怀着很侥幸心想,本身被剥夺掉全联盟甚至包括整个帝国最强alpha身份,为此坚强李溯也会流泪这件事并并不可疑,他弟弟简单脑瓜应该也不会多虑。
日子如常。
可是直到李溯二十岁,四年时间,多少个日日夜夜里,他都这挺过来。
闻屿野只知道他哥苛待自己不似常人,心狠手辣至极,不管是对旁人还是自己他都能下得去狠手,却不明白也不理解他哥对自己对命运对抗,哪怕生为omega也要拼命往上爬,要跟那群alpha比,不认命不服输。
他从来都能从很多种挫败中拔身而出却总在闻屿野这里陷入种命中注定般溃败。
闻屿野以前是不理解,现在是不敢理解,他哥眼泪到底为何而流。
他只能在这样冬夜里,背着他哥,感受着他哥跟他相互贴近身体,他终于柔声说:“是,你说对,那枚腺体是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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