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芩毕竟是最解闻屿野身体状况人,定期让她做身体检查,应该比李溯再去找别医生要方便些许。
闻屿野坐在车里时候还不知道李溯要带他去哪,眼看着车停在研究院门口,他才抬起来头用很难以置信又哀伤语气跟李溯讲:“因为表现不好,所以你要把送回研究院?”
李溯抬手揉下眉心:“没有,你想太多,只是过来检查身体。”
“可是前天你已经带检查过。”闻屿野根本对李溯不再信任。
“检查过之后你不是也不见好转吗,昨天不是还在跟讲不舒服,罗芩应该比他们更解你情况些。”
抗李溯举动,只是紧闭着双眼。
他身上冒出来许多虚汗,李溯抬手摸他温度已经过高脸颊,打电话叫家庭医生。
他去倒杯热水,给闻屿野喂下去退烧药,又拿出来凉毛巾放在闻屿野额头上。
几乎是折腾夜没睡,李溯早上给闻屿野又喂次退烧药。
原本以为只是单纯咳嗽受冷起烧,然而让李溯没有想到是,闻屿野竟然因为这场病缠绵病榻周都不见好转。
“现在好,不用检查,想回家。”闻屿野坐在车里,背绷很直,也不跟李溯对视。
李溯听他这怄气样话,看着他消瘦下来有些单薄身体,心里又不愿意再跟他多做计较,只是没有想到闻屿野会很抗拒回到研究院。
车已经停下来快五分钟,闻屿野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要下车意思。
李溯有些无奈叹口无声气,他将手腕上手表解开,然后抓过来闻屿野手腕,把手表给他戴上。
闻屿野眼睛盯着表看,又抬头望着李溯。
虽然烧已经退下,他却还是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不怎动弹,时不时咳嗽两声。
李溯这段时间跟他讲话都有刻意放柔和声音,这事说到底因他而起,可是闻屿野在他这里身体不断好转,看起来强壮不少,才让他放松警惕,可是闻屿野免疫力受损,平常人普通感冒发烧,到他身上就是难痊愈些。
生病滋味很让闻屿野难受,饭也不怎吃,话也不爱跟李溯讲,整个人郁郁寡欢厉害,缩在床上耷拉着不大精神眼皮。
李溯看着他持续几天状态都不见好转,家里医生外面医院都带着去,开回来还是些治咳嗽药。
但是闻屿野表现沉闷难过,好像生场什大病,李溯看着眼见刚养出来几两肉又要消减下去势头,处于综合各方面考虑,还有些补偿心理作祟,他终于同意罗芩之前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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