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镇里零星开着几家店铺,李溯又走将近二十来分钟才看到家药店。
他身上并没有携带什现金,走到店里,李溯对展柜里面戴着毡帽店员说道:“拿两盒消炎药,盒退烧药,瓶酒精还有纱布。”他解下来手腕上手表,丢到展柜台台上。
那位店员看眼李溯,然后拿起来手表左右掂量下,紧接着对李溯咧开嘴:“那你这多。”
李溯说:“不用找。”
说完之后李溯就站在那里等着店员给自己拿药,他看起来是位新员工,动作不是很熟练,因为还不熟悉药品摆放位置
后来李溯经常会想,或许是因为是寒冷冬天,极寒气温太过难捱,如果他们是在春暖花开时节逃跑,又或者是在夏季,说不定闻屿野真可以逃脱,他那样厉害。
如果是那样,或许后来切就不会发生。
李溯知道他们木屋处在山林里,沿着山里往外走,前方就是处小乡镇。
他起来之后给闻屿野盖好毛毯,然后把他衣服也都盖在他身上。
闻屿野周身血腥味越来越重,李溯俯下身靠近他发现他脖颈上缠绕纱布已经被血染红,那里经过鲜血反复浸泡,都已经开始发黑,气味很是难闻。
,不肯示弱。
相对无言片刻,闻屿野夺门而出,呼啸冷风瞬间就灌进来。
这样争吵对于此刻他们来说并没有什意义,而按照惯例,他们每次吵架都是闻屿野先低头认错,这次也并不例外。
晚上时候闻屿野回来,顺带着拎只鸡。
他把两只鸡腿都给李溯。
他腺体处伤应该很严重,又因为要帮助李溯度过发情期,受伤之后又没有得到过很好休息。
腺体受伤之后又持续使用,释放给李溯信息素。
他身上多处伤口应该是在发炎,要不然以他之前那样惊人恢复力,不可能拖这久,伤口还没愈合,稍有动作还在撕裂,流血。
李溯轻轻把门带上,然后裹紧自己衣服离开。
走不知道有多久,李溯双脚都快没什知觉,他才看到小乡镇影子。
好像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虽然他比李溯小两岁,他是弟弟,但是他还是总愿意将自己能得到最好留给李溯。
在这样北风呼啸夜晚,他们依旧相拥而眠。
仅仅只是盖着张脏旧毛毯,李溯也不太理解为什闻屿野身子却还依旧滚烫。
在第二天天亮时候,李溯知道。
因为闻屿野没能起来,他浑身燃起股高热,嘴唇发白,躺在木板拼凑简易床铺上,紧闭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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