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道:“赵叔,好久没联系,抱歉打搅您清修。”
赵亭渊虽然年纪大些,但也不是暮年老人,他声音低沉而带着厚重磁性,道:“每逢过年你都会来陪这个退休人员,慰问下孤寡大叔寂寥生活,既然直这有心,在通讯里和就别说这些客套话。”
赵青没有放松语气意思,始终维持着对前任团长尊敬,将想查事情重新复述遍。
赵亭渊无奈笑骂几句,突然话风转问道:“你怎会关心这种古早任务记录,都回忆不起来是多少年前老事。”
赵青苦笑道:“暗鸦新来名佣兵恰好是那些被清除人员后代,他查父母死亡原因查到这份上,也不好置之不理,就厚着脸皮找上您,希望您能帮忙解惑。”
能。
他朝那名红色长发俊美青年招招手,道:“红毛,过来。”
何言冷冷地盯着他,不发言,双手垂在身侧,微微握拳。
苏越神色不变地说道:“是叫错吗,还是你换代号?”
何言磨着牙,拖着沉重镣铐走过来,双拳逐渐握紧,他决定靠近后先给苏越口,然后再提醒下他代号叫红岩。
赵亭渊叹口气,开口道:“这事情不好说,南星那边类似任务有不少,省时省力报酬丰厚,暗鸦陆陆续续做些,全体成员都有份,就连你当时奶粉钱也是从这些任务报酬里出。”
赵青试探着问道:“那些人是罪有应得吗?意思是,他们被清除原因是什?”
赵亭渊沉思好会,才道:“你知道规矩,涉及机密话只能面谈,找时间过来这里趟吧,把那个新人也带来,告诉你们答案。”
赵青没有犹豫地应声,并且约好时间,事不宜迟,他明天就和鹦鹉出发前往。
赵亭渊刚准备挂断
另外几人也不动声色地围过来,他们眼底饱含着浓郁复杂情绪,有愤怒、有悲哀、有憎恶、有怜悯,看向苏越眼神就像是看到天上太阳被踩进泥坑里,被滚成个粪球。
当苏越在育才中心内和群人久别重逢时,赵青接到前任团长回讯。
他原以为要按照以往时间规律等到下周,没想到赵亭渊在看完通讯内容后,立即打通他联络号码。
赵青接起通讯请求时候,敏锐察觉到赵亭渊特殊反应,他暗暗猜想,难道当年南星那些清除任务中真留有些疑云和不实之处?
赵青是赵亭渊收养义子,也是他手培养出来接班人,赵青在他面前始终是以晚辈姿态保持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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