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先生现在是以研究所最大股东问实验进程还是只是想与闲聊?”萧暗站得笔直,板眼,看起来也不是闲聊姿态。
“后者。”白简不与他计较。
如果是前者,萧暗估计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没有进行检测评估,凭空预测结果,是研究员自大与不称职,但如果只是闲聊,那就不样。
“很难,他状态,瞳孔,呼吸,都完全已经不是人类所有,更何况,他唾液和血液都有感染性,收集到鳞片也有很重腐臭味,不止是病变,他某些脏器应该已经面临腐烂。”萧暗面无表情地像是在评价分析件物品,而不是本和他是同类人类。
“你们看着办吧。”白简只是有些不放心斯悦。
颈侧鳞片暂时被安抚住,他趴在方向盘上,努力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
车外。
蒋雨从地上爬起来,对上蒋云和萧暗疑惑视线,顿顿,他尴尬地拍拍手上泥,“阿悦力气还挺大,哈哈。”
他没说看见什。
有外人在场,他当然什也不能说。
斯悦大口喘息着,从大概五分钟,或者七八分钟之前。
他看见江识意满脸灰白色鳞片,耳边拖着两条软滑不像耳鳍耳鳍,白简手里半截木棒扎三分之二长度进入江识意肩膀。
五感放大,他不仅看见。
也听见。
听见江识意唾液分泌声音,木棍携带着碎掉木屑同被插入肩膀,血管从中斩断,散发着腐烂鱼肉腥臭味血液包裹住木棒,继续深入。
江识意是死是活,其实没多少人关心,他自作自受,可能会有丝怜悯,但也仅仅只是怜悯。
蒋雨走过
白简泡会儿手,接过蒋云递来纸巾擦干,对还蹲在地上收集污染物萧暗说:“别伤害他。”
毕竟是江家独子,江家那边估计除江识意他妈,没人知道这件事。
如果能挽回是最好结果,斯悦也不会想看见自己曾经朋友因为实验而死去。
萧暗手里几支试管都差不多装到三分之二,他拧好盖子站起来,“要救吗?”
白简朝车方向看眼,“能救?”
种爽利而又令人痛苦声音。
江识意喉间发出不属于人类才有低哑嘶吼,动物被捕杀时都会发出类似声音。
他挣扎时候也像极被网按住城市流浪狗,龇牙咧嘴,满眼恨意,仿佛下秒就要扑上来咬人。
斯悦从车里找到瓶喝半矿泉水,拧开瓶盖,从头上浇下去。
他此刻终于理解白鹭所说“没有水会很痛苦”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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