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半耷着眼皮，“气大伤身。”
“……”程珏凑过来，“阿悦，你们富二代脾气都和你
样好吗？”
斯悦抬眼，“
脾气不好。”
“没啊，觉得你脾气好到炸
，就知道
那些有钱，都特别瞧不起人，不管是人类，还是人鱼，都是样。”
斯悦将快要和自己脸贴脸程珏推开点儿，“也喜欢打架。”
“下午什
课？”
“凡西课。”
凡西……
程珏还在滔滔不绝地细数着自己对凡西崇拜，斯悦用笔有搭没搭地在桌面上敲着，凡西慈眉善目，胖胖乎乎，看着和违背伦理道德实验完全不沾边。
当凡西拿着课件和花名册走进教室时候，斯悦还在发呆，凡西咳嗽几声，隔壁班班长上前主动给他泡杯热茶放在讲台上。
搓搓脸，“你问这个做什？”
“有点好奇，”程珏用笔戳戳斯悦脖子，“你身上人鱼味道特别重，要不是知道你是人类，都快以为你是人鱼。”
人鱼味道？
人鱼什味道？斯悦从来没闻到过。
他闻闻衣袖，早上白鹭吃包子把菜汁挤到他袖子上，他来不及换，现在干也有股菜叶子味儿，人鱼应该不是这种味道。
“没有啊！”程珏不可置信地看着斯悦，仿佛眼前人是斯悦
程珏用脚蹬着桌子腿，“狗腿子。”
大学开学个多月，不管是自己班，还是其他班，大家多多少少都互相解些，像斯悦他们班，就是不怎会来事儿，从不缺勤，但在课上表现却很般，每个人都秉持着沉默是金原则，能不开口，绝不开口。
隔壁两个班在课上与斯悦他们班形成强烈对比，三个班级起上大课，其他两个班积极活跃，越发衬得斯悦他们班表现平平。
辅导员还在大群里公开批评他们班，说他们不尊重老师，对老师讲课没有反应，导致程珏现在看另外两个班格外不顺眼。
“每个星期都有人缺勤，还让们和他们学习，嘁，哪次点们班人回答问题们没回答上来，反倒是他们，还逃课迟到，会怕马屁就是不起。”程珏阴阳怪气都是被刺激出来，他平时不这样。
“不过白简先生味道和们不样，他味道很清冽，也很危险，反正不是们普通人鱼能有味道。”
斯悦心想道，当然不样，白简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鱼。
想到此，斯悦算算，再过半个月，又要月圆。
他希望白简能克制并客气点儿。
其他其实也无所谓，能把那俩鱼鳍收好，斯悦觉得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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