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组长给每个学生发
口罩和
次性
帽子鞋套，神情严肃地给大家说注意事项。
总结下来大概就是：不该碰别碰，不该去别去，跟着大部队走，不能掉队。
研究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味道，地板白色瓷砖光可鉴人，能用玻璃地方都是玻璃，显得格外冷清肃穆，目光所及之处，所有来往工作人员都着白大褂，戴着口罩。
“不过，估计只有成绩特别好才能去，大部分都还是得去医院实习。”想到自己成绩平平，程珏立刻就不再斗志昂扬。
他俩聊会儿，上课铃就响。
凡西踩着铃声走进来，他步伐也显得很有节奏。
走进教室后，看见大家都在，他连手中教材都没放下，挥挥手，“走吧，
包车，还是按上次小组啊，别乱跑，要是乱跑，下次就不带你们去。”
待凡西说完后，教室里顿时响起片欢呼。
，只手用来塞，只手在下巴底下接着，免得蛋挞外层那些脆脆碎屑掉在地上。
看见自己旁边位置上突然坐下来个人，他吓跳，还被噎下。
程珏瞪大眼睛，抬起头来，看见是斯悦才松口气，他加快速度把嘴里吃咽下去，警惕地瞄眼后门，“还以为是学生会呢，吓死。”
斯悦：“慢点，别噎到。”
程珏给自己胸口几拳，“这件事情，说不算。”
斯悦把书和衣服往书包里塞，站起来，“走吧。”
为不显得特殊，斯悦没有自己开车，反正研究所是在学校右边，白家在学校左边，他开不开车都样。
这是斯悦第次来到研究所，还是第七研究所。
入口安检很严格，连书包里东西都要倒出来检查，穿靴子则要脱下来倒倒，戴帽子得摘下来。
凡西是从工作人员通道进，带他们参观是研究所其他工作人员，斯悦看眼对方工作牌：W实验组副组长，没写名字，但底下有个姓-张。
“……”
“下午实验课不在学校上，凡西带们去他研究所。”程珏看眼时间，也差不多快上课，“幸好你现在来，你要是再迟点儿，就只能看见空荡荡教室。”
斯悦把白大褂从桌子底下口袋里拿出来，抖几下，“怎
是去研究所？”
“凡西说学校实验楼模型太假，他带们看看真，”程珏显然是非常期待，“下学期实习，要是可以话，想去研究所，随便哪个都行，就打打杂，也不累，能学到东西还多。”
斯悦跟着点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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