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人类转化为人鱼
可能性有多大？”
斯悦本来在看书，随时准备应对凡西提出来问题，他没想到凡西问竟然和今天学完全不相关问题。
程珏似乎也没想到会是这种问题，但还是在认真思考后作答
。
“没有这个可能性。”他肯定答道。
凡西眯起眼睛笑起来，“那人鱼和章鱼呢？”
上午课是
节病理和节生化。
给他们上生化课老师是名白胡子老头儿，他身材矮胖，戴着副老花眼镜，头发全白，虽然看便是条年老人鱼，可他眼神依旧精明，说话也中气十足。
程珏边记着笔记边给斯悦科普，“这是凡西教授，今年也两百多岁吧，他除在
们学院上课，还在青北市人鱼第七研究所担任所长，特别牛逼，发表过好多论文，人鱼致死率百分百srebk病就是他攻克，们这本书，他还是主编。”程珏脸崇拜和向往。
“到时候要是能去第七研究所实习就好。”程珏说道。
斯悦翻开书封，看见主编名字，也就是现在正在讲台上讲课教授名字：凡西。
十岁吧，最长也就百来岁，短可能生下来就死。”
斯悦有些走神，“是吗？”
“怎
突然问这个？”程珏有些好奇，“人鱼尾巴发育不良概率极低，因为只有发育好，雌性人鱼才会将幼崽排出体内，没发育好根本就不会有生产征象。”
斯悦抬手将卫衣帽子摆正，“有个认识人，尾巴发育不良，每个星期都要看医生。”
“啊，那好惨，”程珏眼底泛起同情和怜悯，“般医生为检查人鱼尾巴活性，会使用电疗，也不能打麻药，很惨。”
“章鱼？”程珏很意外，“那更加不可能，们和章鱼完全不是个纲目，章鱼是头足纲，们是哺乳纲，您上个问题可能性都比章鱼与人鱼
他顿，“你们人鱼姓怎奇奇怪怪？”
程珏小声回答，“反正都是跟着爹妈姓，爹妈又跟着爹妈姓，总之就这姓。”
凡西老头在讲台上几次往这边看，但他不喜欢上课中断，便直只专心给学生们授课。
快下课时，他关课件，开始点人起来回答问题。
被点到是程珏。
“对，你作业做得怎样？”斯悦不想聊这种让人心里闷得慌话题，他不想将天真单纯白鹭和身世凄惨联系到起。
程珏摇摇头，“不着急，反正下周才交，你画得怎样？”
斯悦抿抿唇角，“就画条尾巴。”
程珏：“……哈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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