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秒钟之类，脸红得像小米椒，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斯悦：“轻浮！”
斯悦：“……”
“这个不是和
们
耳朵差不多吗？”斯悦今天早上看那张表上，是这
说啊。
“不是不是，”程珏连连否定，他把脸侧过来给斯悦看，“耳朵可以摸，耳鳍不可以，耳鳍底下是们腮，腮是们呼吸器官，供应们需要氧气，平时在陆地上，们耳鳍底下腮是闭合，如果人为触碰拨开，会很不舒服。”程珏扭
扭，看起来坐立不安。
斯悦觉得，好像不是不舒服，应该是很舒服。
斯悦被他肉麻得不行，低头掏出手机，开始回复上边消息。
“话说，”斯悦突然抬起头，不解道，“你们人鱼圈子这小吗？为什都认识白简，还都叫他白简先生？”
程珏
脸理所当然，“因为白简先生是很厉害，很值得们人鱼尊重人。”
“为什？”
人类中也不是没有和白简样厉害经商人，但没有人像白简这样，每个人提起他都是脸敬意，甚至连斯悦都连带着沾光。
“是啊。”斯悦瞎扯道，反正已经瞎扯过次，也不差再扯次。
“你为什要叫宝宝？”程珏是斯悦在班上第个认识人，他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好像也是个人。
程珏说：“已经三十多岁，没他们聪明，复读好几次初中和高中才考上，理想就是成为名救死扶伤人鱼医生。”
他说完后，看着斯悦，腼腆地笑笑，“现在相当于你们人类二十四五岁吧，你才十八，叫你宝宝，觉得没问题。”
斯悦没管他，“随你。”
“不舒服吗？”斯悦问。
程珏看看左右，小声道：“其实是会有点点爽啦，如果再用力揉揉耳鳍，简直是爽到
“你以后就知道，白简先生厉害，是很多方面厉害，他和你们那些人类食物链顶端伪善不同，”程珏托着腮帮子，“白简先生是真正君子。”
斯悦：“……”
也差不多吧，毕竟白简被他摸耳鳍，竟然都没把他撕，也没生气。
“对，问问你，”斯悦趴在桌子上，低声问道，“可以让摸摸耳鳍吗？”
程珏眨眨眼睛。
“斯悦宝宝，你和白简先生在起多久啊？”
“没多久。”
“那你们是闪婚咯。”
斯悦：“差不多。”他和白简确是和闪婚差不多。
“哇哦好浪漫！白简先生定很喜欢你，他这多年直都是单身，传说他在等他神秘爱人，原来你就是他神秘爱人！”程珏激动得眼睛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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