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是白鹭耳鳍,那无所谓。
斯悦觉得,自己也没那癖好。
“你要是好奇,或者有这个需要,可以来摸耳鳍,”白简站在桌子后面,镜框是冰冷金色,但他目光温柔,气质沉静,令人不由自主卸下心防,“但下次,不要再喝太多酒。”
斯悦是被哄到,被哄着出去。
他还点头——针对白简提出“要是你有摸耳鳍需要,可以来找”提议,斯悦是被蛊惑着点头,令他点头不是白简话中内容,而是他温和语气。
白简取下书柜里两本书,回过头,“你想做什?”
明明悄无声息是斯悦,现在被吓大跳也是斯悦。
他对昨晚事情耿耿于怀,心理建设没能成功建立起来,他还是想和白简说声,他对对方没那个意思。
他不想让白简以为他想要破坏协议。
“白简,昨天晚上不是喝多吗?是不是摸摸你耳鳍,”斯悦小声说,“你别误会,对你没那意思,就是好奇,所以摸摸,会安守本分。”
天之后,白鹭觉得只要跟着斯悦,就会很开心,所以他今天也想跟着斯悦。
斯悦差点就点头。
还是陈叔上前来,低声道:“阿悦少爷,今天医生要来给白鹭少爷做治疗,他今天可能不能出去玩。”
白鹭立马垮下来脸。
白简敲敲桌子,为两个人漫无边际聊天画上句号:“先吃饭。”
只要不再喝醉,他应该不会再有摸耳鳍需求-
斯悦背着书包下楼,司机在院子外头马路上等着。
刚走下来楼梯,他就看见客厅角落里,属于白鹭那个大鱼缸里头冒着袅袅白气,那块区域都被蒸腾热气给包裹住。
围着鱼缸是两名穿着白大褂医务人员,两个应该都是医生,推着两台正在滴滴响治疗仪器。
陈叔手臂上搭着两根毛巾,还拎着
他简直都快指天发誓以表真诚。
可惜白简对他诚恳态度没有表露出半点欣慰和轻松。
白简似乎是打量斯悦会儿,而后极淡地笑笑,“阿悦,你会这样摸其他人鱼耳鳍吗?”
斯悦立马甩头,“不会。”
要不是喝醉,他连白简耳鳍都不会出手摸,更何况是其他人鱼。
斯悦现在听见白简声音就头皮紧,他赶紧低头,和白鹭样狼吞虎咽,然后被烫得把嘴里馄饨口都吐出来。
“……”
林姨上来准备给斯悦换份。
斯悦赶紧说:“没事,还能吃。”
早餐用完,斯悦要准备出门,出门之前,他跟着白简,无声无息混进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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