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瑾:“?”
他僵直瞬,下瞬头也不回地出房门。
沈
沈知弦觉得自己就是个渣男,才刚道歉完,就要告诉人家你受冤屈没法给你查清啦。
他迟疑着隐晦地提句,晏瑾便立刻反应过来,沉默会,只道:“弟子条贱命怎样都没关系,师尊不必操心。”
沈知弦最听不得这种妄自菲薄话,蹙着眉道:“别乱说,你很好。”
“好什?”少年反问,眼底有淡薄讽意,不知是在讽沈知弦还是在自嘲。
沈知弦时语塞,他可是主角,主角好什,主角那当然是什都好啊!掉根头发丝也是宝呢!
难地开口否认:“夺舍?怎会……”顿顿,又正色道:“为师这几日想许多,以往许多事情,确实是为师过分,以后为师不会这样。”
他自认态度还挺认真诚恳,最近又是亲自把人接下思过崖,又是找回缎带,送药上药,他已经在很努力地洗白……
可晏瑾听着他话,只垂头捡起衣衫,自顾自地穿起来,用沉默来无声地表达他不相信。
冰冻三尺非日之寒,解冻也不只是片刻之事……沈知弦在心里疯狂地安慰自己,才能忍住抱住少年嗷嗷嗷求他原谅冲动。
没关系,他还有救。收晏瑾为徒这年多里,原身唯动过手事是这次藏剑阁事,多数情况下,原身都是漠视和纵容严深连同其他小弟子在琐事上为难晏瑾。
沈知弦这片刻停顿,晏瑾便当他无话可说,默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个礼,转身就要退下。
沈知弦下意识伸手拽他手臂,晏瑾直在悄悄防备他,立时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侧身,沈知弦便只拽到他衣袖。
力气没收着,连带着将他衣领都扯松些,露出瘦削锁骨,弧度精致,瞬间吸引沈知弦视线。
沈知弦:“……”他飞快地缩回手,轻咳声作掩饰,在晏瑾无声地注视中,脱口而出,“你好……好看。”
晏瑾:“……”
最过分最残忍那件事,断晏瑾灵根那件事,还没有发生——沈知弦记得,那事就发生在晏瑾下思过崖后,还好原身还来不及造孽,就被他穿过来。
也算是掐个好时机,没让事情坏到更可怕地步。
沈知弦刚悄悄松口气,转念就想到藏剑阁事,又有些头疼。
藏剑阁事他这几日直有关注,奈何严深背后人尾巴收拾得太快太干净,他初来不久,还没摸清各种人底,说要重新细查,其实也只能说说而已。
这事注定是不能水落石出——至少现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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