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儒雅男人穿着身质朴淡蓝色长袍,腰间缀着代表着宗主身份玉佩,姿态沉稳地推门而入。
他大概是没想到沈知弦居然是醒着,两人目光对视瞬,沈知弦瞧见他眼底飞快地闪过丝错愕,随后便露出松口气笑容:“师弟醒?”
这不是废话。不醒着他这睁着眼是梦游呢。
沈知弦淡淡地应声,却没有起身——他还没有完全融合原身记忆,有些记忆还很含糊,比如这回他为何会突犯心疾至晕过去。
然而有些事情却是很本能,比如他对宋茗——也就是面前这人,清云宗现任掌权人态度。
年脸是差不多,陌生是因为……这颗泪痣是什东西啊!为什好好眼下要长颗泪痣啊!
配上他苍白而隽秀面容,无端端就透出股颓靡倦丽昳丽。
沈知弦僵着脖子看半晌,直到些断续含糊记忆悄无声息地挤入他脑海,才终于颓然地闭闭眼,接受“他穿书”并且还穿成个炮灰事实。
他消沉片刻,长叹口气,准备回榻上躺会思考人生。
原书中曾说“沈知弦”根骨不错,是个修仙好料子,他还曾是清云宗内定下任掌权人,只是后来某次历练受伤回来后,就多个时不时要犯下心疾。
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清云宗主这位子,本该是原身。宋茗在原身眼里,大概是个好运气捡漏。
宋茗似乎已很习惯他态度,只温和笑,像是纵容着小师弟耍脾气好师兄:“藏剑阁事会处理好,师弟放宽心,不必为此自责。”
他又劝慰几句,沈知弦不知前情,听得不明所以,怕讲得越多越露出破绽来,只能含糊应几句,然后便做出困倦懒怠模样来。
宋茗止声,片刻后望着他温声道:“既然困,那师兄先走。
再后来,他于修仙道上再难以长进,甚至不能长时间动用灵力,宗主之位最终只能落在他某位师兄身上,而他退居其次,担个长老之名,但什都不用管。
沈知弦倚着榻边仔细想又想,都没想起来究竟是发生什事,才会导致这严重心疾……约莫是刚穿过来,记忆还没能好好融合。
沈知弦正琢磨着,不提防两声敲门声惊得他心头跳,还来不及问声是谁,门就被推开。
——他在清云宗地位还没有低到没有他同意,别人能随意进出他房间吧?!
沈知弦还在心里吐槽着呢,抬眼,就看见来人,顿时熄火,好吧,这个人倒是有那些权力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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