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路到此,从极小时起就和轻松再无半点关系,更何况现在还带着个沈安。
在医院里打游戏李绪恩翘着打石膏腿,正躺在病床上。
李承进来时候李绪恩嘴里还正咬着半块苹果,打游戏正激动,张嘴骂人时候,那半块儿苹果掉下来。
李承走过去,把掉在地上苹果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
李绪恩抬眼看他眼,结束这场游戏。
连带着孟淑琴对他脸色,就会从不找麻烦,不理睬变成挑三拣四,处处挑剔。
反复来回。
他又不可能用逼沈安法子逼林濠,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着他。
林濠甚至可以在他给他补习时候让他坐在旁等他打完游戏。
二伯声音逐渐飘远,林鹤抬起来头,看见外面飘起毛毛雨。
候也恼起来,他好不容易铺个台阶,结果这俩,个他哥,个他妈,没个愿意下。
于是他进屋甩上门:“要走就让他走吧!没他补课也样学!”
林鹤走,走得时候还礼貌地关上门,出来时候到小区门口还见到他二伯。
于是又叫声:“二伯。”算是打声招呼。
他二伯走过来还很亲昵似拍拍林鹤肩膀:“走什?回家里吃饭啊,你二婶又说你?哎呀你别跟她计较,她就那样脾气。”
李承看着李绪恩脸上大巴掌印,幸灾乐祸样:“你爸又揍你?”
李绪恩没说话。
李承继续说:“啧啧啧,这惨,本来就被
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做很无用事情,纯属浪费时间,实在没有必要。
二婶贪得无厌,二伯爱面子其实骨子里又不敢跟孟淑琴对着来,林濠脑子愚笨却又不肯努力。
他们以后会帮到自己吗?
林鹤几乎是立刻确定这个答案,他们对现在以后自己不会有丝毫帮助,那便没有什继续来往价值。
没有必要东西,斩得干净才能让他更轻松更心无旁骛地往前走。
林鹤又说:“不用。”他语气很淡,其实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他从过来给林濠补课这久,和他们说过无数次,他给林濠补完课就要去饭店打工,但是他们还是经常因为他会不会在这个家里吃饭产生些惹人发笑摩擦。
他根本没时间留这里吃饭啊,怎没有个人记得啊。
怎每次都要给他甩脸色,怎每次二伯都做和事佬,嘴上好好好,但是却对他处境点儿不上心啊。
怎自己从初中住在这里给上小学林濠讲题,到上高中给他上初中弟弟继续讲题,他却还是那个成绩,上去点,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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