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阵青阵白愣在那,这人为什就不能好好说话。
扫过那张不忿小脸,男人随手放下茶盏,眼中含笑轻抚着女子脑袋,“不过朕只画你人。”
像秦砚样每天忙团团转,她就有些心疼儿子,而且看孩子爹就是个严厉性子,又要当成储君培养,可想而知孩子童年将会是怎样暗无天日。
不过很有可能是她和儿子每天起抄书……
说到抄书,柳吟突然想起今天还没有抄完,顿时心累拿到软榻上来抄,边抄边唉声叹气抱怨着,她又不用做储君,为什要这刻苦?
本想抄到秦砚回来,可不知何时她打着瞌睡竟然真睡过去,不知睡多久,等醒来时只觉得眼前烛火有些刺眼,眯着眼她脑袋慢慢从桌上起来,却见对面不知何时已经坐个人,棱角分明轮廓在烛火下越发立体,此时正提笔在纸上画什。
揉下眼眶,她边伸过脑袋看眼,可不知看到什,忽然怔怔挪到男人身边,看着画上人,忍不住脸呆愣看向旁边人。
“许久未动笔,生疏些。”他放下狼毫,随手端过旁茶盏。
这是副水墨画,画上女子眉眼如画,浅笑盈盈,手里还拿着个咬大半糖人,每个细节都栩栩如生,可看起来又有些傻气。
“这……这是吗?”她不敢置信看着面前自己,从未想过这人还会画,难怪平时总说她没文化。
抿口清茶,看着面前那个满脸惊诧女子,秦砚眼帘微垂,“从未画过女子,是丑些。”
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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