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好心想帮他,这人还不领情,就是不知道忍久会不会身体出毛病?
黑暗中,时间只剩下她不稳呼吸声,良久,整个人又被拥过去,耳边骤然响起道低沉
后背骤然冷,她手心不自觉开始冒出冷汗,突然觉得平时是不是太过放肆,眼前人不仅仅是她丈夫,更是个皇帝,在他眼中,不喜欢肯定会通通除掉。
“你要记住,朕只对你有耐心。”似察觉到她不安,男人不由低头轻吻着她脖间。
直到耳垂忽然被人含住,柳吟浑身僵,从背脊直接酥麻至神经,整个人软塌糊涂,也不知最后是怎到床上,只觉得腰带忽然松,衣裳里忽然多出只滚烫大手,她红着脸慢慢别过头,“不……不要……”
沿着那滑腻肌肤来至某处柔软时,男人突然呼吸顿,整个内殿寂静无声,听着女子浅浅喘息声,他僵硬拉过被子将人盖好,声音哑到极致。
“睡觉。”
他知道肯定很伤心。”
内殿烛火摇曳着妖娆身姿,屋外寒风萧瑟,屋内却弥漫着抹诡异氛围,秦砚低着头,扫眼抱着他腿不放人,眉间紧蹙,至今也不明白柳家是怎养出她这个无赖性子。
“起来。”他皱着眉拉住她胳膊。
抬起头,柳吟嘴角抿着笑立马扶着他胳膊起身,跟着又粘糊扑进对方怀里,委屈巴巴道:“发誓,眼里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表哥个人,如若不然,就让出门被雷劈死,喝水被呛死。”
这个毒誓总够毒吧!
随着切归于平静,柳吟甚至能听到外面冷风刮过声音,不由呆呆望旁边人,心中突然有些不忍,可是三个月还没有过……
下颌枕在他胸膛前,她声音轻细,“………帮你好不好?”
话落,她整个脑袋都被人按下去,“柳国正是怎教出你这样女儿。”
他声音依旧暗哑片,柳吟不由脸红片,可还是恼羞成怒道:“这样怎?人家这还不是怕你不舒服吗?真是好心没好报!”
说着她又侧过身背着人,边小声嘀咕起来,“是皇上自己心心念念要个孩子,这可不能怪。”
听着那轻细声音,秦砚眼帘垂,大手握住她后颈,眸光暗沉,“朕何曾不相信你?”
柳吟:“……”
她小脸垮,那刚刚这人还要和她分居是什意思?!逗她吗?!
拉下她狐裘帽,看着面前这张泛着微红小脸,男人语气森冷,“如若朕不信你,你以为那个痴心妄想野男人还能活着出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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