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做骨灰瓶人也找到。他家人说,他在六年前个雨夜,急性心脏病发作,去世。”
傅昭抱住陆白,“会再想法子,你别着急。”
陆白摇摇头,“嗯。知道。”
徐锐藏在墙里骨灰如果是被全部磨成粉末,混在石灰里,利用装修藏进去,恐怕很难再做判断。
毕竟人死后,有机物被燃烧,剩下也不过是些由钙、磷、氧bai、碳为主组成无机物罢。
“就借着打更事儿,假装这里有鬼。然后白天也装出疯样子。本来和儿子联系好,让他们来接,把送到疗养院。这样就可以逃出来。”
“可没有想到,这里主管直接把送去精神病院。这下,就不是真疯,也要疯。”
“后来,在精神病院里,直到现在,不敢逃跑。”
“这都是惩罚啊!惩罚当年对那些孩子见死不救。十九条人命,就这活生生没。”老人捂住脸,瘫软在地上失声痛哭。
在场其他人也都心有不忍。傅昭秘书扶着老人出去,仔细安顿。
只认出他记忆里人。
陆白看着他手指位置喃喃自语,“因为他比易文琢高,高出五厘米。”
“后来,这两段腿骨,加到这个少年骨灰里。”
陆白再看,是那个年纪最小。他个子矮,加上五厘米,就和易文琢16岁时差不多高。
“还有这个……”老人点点讲出当年他看到真相。
撒进土里,就是滋养花草养料,成为墙壁,就是滋养恶意温床。
他
转头办公室里就只剩下陆白和傅昭两个人。
“你还好吗?”傅昭很担心陆白心情。
陆白摇摇头,“没事儿。但是证据,个认证还不够。”
“确,而且这位老先生精神状态恐怕也会令他证词大打折扣。”
“郊区那家宠物殡仪馆也叫人去查过,和徐锐没有半点联系。而且六年前,因为违规操作,导致焚化炉爆炸,现场主管连带着老板都被炸死。死无对证。”
而众人也从这些真相里拼凑出个可怕画面。
徐锐费尽心思,将他每个调教失败替身,死后重组。身高不够家腿骨。身材不符,就用烧成灰粉末反复协调。
最终,他拼凑出十九瓶模样死后“易文琢”骨灰,然后把这十九瓶骨灰,当成自己独无二收藏品,带回去。
“那你是怎进去疗养院?”
“是装疯卖傻。”老人痛哭流涕,“原本只是在这打工,发现这个秘密都是靠着偷看。后来觉得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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