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上有许多冰淇凌店,冰淇凌造型缤纷色彩各异,陆决亭看见也去买两个递给他只,冰淇淋顶端很大颗粉色圆球,沈斐起背鸡皮疙瘩,摇着头拒绝:“不喜欢吃这些甜腻东西。”这句话说完。气氛顿时冷凝下来,很显然这句话勾起段不太美好回忆。
陆决亭就站在那里举着冰淇凌不动,眼底笑意慢慢淡,最上端冰淇凌球融化些顺着路滑到陆决亭白皙修长手指上。
沈斐最后看着他脸色不得不妥协般伸手接,陆决亭却没善罢甘休,在异国人来人往街头,他把沾化冰淇凌手指伸到沈斐嘴边他说:“舔干净。”
沈斐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看着陆决亭说:“这是在外面。”
陆决亭眼底冷色未褪,固执地将手停在沈斐嘴唇边:“舔干净,别再让重复。”
展,他甚至无所察觉中就已经被牵着鼻子走。
事实上沈斐并没有想到陆决亭在听完自己说出来那样话之后,第二天依旧固执地非要跟自己起出去旅行。
他对自己容忍度越来越高,沈斐能够明显地感觉到。
双手从身后环上来,陆决亭带着笑意温柔嗓音在耳边响起:“明天你想先去哪里”
沈斐装没听见,绷着脸装作已经困极熟睡样子。
沈斐眼底开始泛红,现在陆决亭又让他回想起刚落到他手上时候他花样百出折磨人手段,如同挥之不去阴影,在阳光下看不见却又不会永远消失,就像天不会永远不会暗下来。他实在是怕他怕到骨子里,只要他想,个眼神就可以勾起他恐惧,让他屈服。手里冰淇凌被他用力攥紧化更多,黏腻滑湿地流淌到手上,甚至有些滴到衣服上。
这个人就是这样,表面上伪装再好,就算会为些事而忍耐,稍被碰到逆鳞就会露出原本残忍肆意面孔。
他忍耐从来都不是为让步,而是他想要更多。
沈斐浑身发冷,然而还是张嘴,伸出舌头点点
陆决亭将他盖住脑袋被子往下扯扯,沈斐还以为自己露馅。结果他感觉到陆决亭慢慢将头埋进他颈窝,然后不动。
第二天早天亮,沈斐坐起来床边竟然是空。
沈斐揉揉眼睛去洗漱,洗完脸出来正好听见钥匙旋转声音,是陆决亭。
这天果然是个阳光明媚好天气,沈斐抬头看看天空。
上午去梵蒂冈博物馆,在陆决亭订好餐厅吃饭沈斐有些累,陆决亭嘴里嫌弃还是坐那里等他,回到罗马市中心商业街时候已经半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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