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像是被踩尾巴猫,反应迅速啪开陆决亭手,白皙手背立马就红。
他恶狠狠地说:“别碰,不用你管。”
陆决亭突然就笑,他舔舔着嘴唇,薄唇轻启,嘴角笑意加深,勾起个邪恶弧度:“你可能误会,意思是,你发烧现在里面应该很热,想做。”眼里纯情包裹着恶欲,呼之欲出。
沈斐瞳孔缩,不可置信看着他,这世上竟有人能以如此天真无邪面貌说出如此厚颜无耻话。
心机深沉,卑鄙无耻,争强好妒。
他是白月光,是窗前灰。
怎会自不量力指望路也衡会选择,相信呢。
沈斐脚步沉重,刚才被忽视酸痛重袭这副饱经折磨身躯。
雨下并不大,却像是要把他从心到身体都砸碎。
他路过个拐角,身后驶来辆银灰色车。
陆决亭打开车门,撑着把黑色大伞,步伐利落地走向沈斐。
“怎样?很得意?找来炫耀?”沈斐抬头看向陆决亭,语气是不甘示弱地强硬。
陆决亭停下脚步,那双仿佛生来就带着笑意双眸隔着薄薄雨幕望着沈斐。
他将大半伞倾斜向沈斐,自己大半个肩膀,bao露在雨中,很快被打湿。然后他没有接沈斐话,反而抬起手,贴向沈斐脑门儿:“你好像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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