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交给警方去查吧。苏城不是北京也不是海城,咱们做不太多。”
念眉直没有吭声,安静地在旁站着。叶朝晖又笑笑,抬手像是要拿东西,她离桌子最近,惊跳下,“你别乱动,要拿什帮你。”
他指指旁边衣帽架,“西服里,钱包。”
深色西服外套,被利刃划破,有大片干涸血迹。她动作都有些不利索,好不容易从口袋里翻出个男士钱夹来,拿在手里也不由愣住。
款式、皮质都不算出众钱夹,大概因为经常使用,边角都已经有些磨损。叶朝晖向来讲究,公文包和衬衫、大衣都有固定牌子,很难想象他会用这样个钱包。
身上伤口,看到后脚踏进病房沈念眉时,他脸上表情有些复杂和微微痛苦。
“到底怎回事,什人干,看清人脸没有?”穆晋北在床边站定,眉峰高耸,谁都看得出他是真动气。
叶朝晖摇头,“都是陌生大众面孔,事情发生也就电光火石刹那。从那栋大厦正门出去,那些人正好进来,实在没想到他们会突然动刀。面对面贴得太近,根本避不开,身体有点发冷才发觉被划伤,追也追不。还好,没伤到内脏和大动脉,伤口不发炎就没什问题。”
事情不会这简单,他钱包、手机都在,甚至随身公文包里携带笔不大不小现金都没有被抢走,摆明不是劫财。
那就是寻仇。
而且眼下这钱包上被刀划开很长条口子,是彻底没有办法用。
可念眉还是眼就认出这是她送给他东西。
虽然当初买礼物时候也是精挑细选,但她也知道这样粗糙品质配不上他用度,没想到这久他还带在身上。
叶朝晖从钱包夹层里抽出张名片递给穆晋北,“这是苏城刑侦支队刘队,以前办案时候们有些交情。如果是因为老城区改造事,怕那些人要针对人不止个,你也要多留神。万有什事,你可以找他。工作方面问题已经交代给助手,在海城律所会再派专职律师过
“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人?”
叶朝晖笑笑,“这种人得罪人还少吗?”
就说老城区这块地,当初要竞标拿下就锋芒太盛刺得对手不痛快,中标后开始做搬迁补偿又要面对众各色各类人群,念眉他们都不算困难。
他手段往往直戳对方致命软肋,结果当然大多行之有效,但相应地肯定也惹怒不少人。
穆晋北也想到,沉吟半晌道:“是不是因为老城区改造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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