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是不是不舒服?”穆晋北见她脸色苍白,关切地问句。
她这才发觉自己直抓住是他手,男人手掌干燥温暖,对此时她来说,就像快要溺亡人抓住浮木。
“想……”她是想说要去趟洗手间,可是已经来不及,她强撑起身体,穆晋北已经比她反应敏捷百倍地抽出呕
“谁说要给你钱?不过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就当为上司分忧呗!”他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已经笃定南苑昆剧团归他所有。
念眉觉得他这样就跟小狗时不时抬腿划地盘样,有时没尿都得挤点出来,简直可笑。
她靠在座位上,闭起眼装睡不搭理他。
穆晋北倒没有再为难她,甚至还向空乘要毛毯轻轻搭在她身上,怕她睡熟着凉。
同样动作,曾经叶朝晖也做过,他体贴地抽掉她手里未看完杂志,关上阅读灯,盖上毛毯让她安睡,直到降落时候才唤醒她。
物呢?
空乘依旧带着得体微笑,“沈小姐,请坐。您要先喝点什?”
“茶水,谢谢。”
穆晋北笑笑,“飞机上水从来都烧不开,泡茶怎能喝?”他弹个响指叫住空乘,“给她杯矿泉水。”
念眉忍住翻他白眼冲动,“你怎会在这里?”
心头涌上淡淡酸楚,但并没有持续得太久,也许是最近心理负担太重都没好好休息,她竟真这样就迷迷糊糊睡过去。
半途她是被机上广播惊醒,睁眼才发觉机身颠簸得厉害,似乎是遇上气流。
“你醒?”身旁穆晋北镇定地瞥她眼,“别担心,气流很快就会过去。”
然而今天这条航线也许是因为沿途天气缘故,直有持续颠簸。飞机在云层间穿梭,陡然失重感和超重感交替,说点都不紧张是不可能,念眉感到身体里排山倒海难受,醒来不会儿就头晕目眩,甚至想要呕吐。
她下意识地抓紧身边可以抓住东西,手心和后背都已满是冷汗。
自作主张是不是也该有个限度?而且他这样步步紧逼算什意思,他跟踪她?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中财经报纸折起来,换本时尚杂志,头也不抬,“别想太多啊,刚说,只是巧合。正好要去趟海城,陈枫电话里告诉你也在这趟飞机上,所以想既然大家那熟,不如坐块儿聊聊天儿,换个舱位你也舒服点儿。”
“跟你没什好聊。”
“不聊也行啊,唱段牡丹亭或者西厢记,让好好睡觉,海城也就差不多到。”
念眉气结,“这是公共场所,不卖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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