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星星在
身边，不在天上，不在任何地方，只在身边，在
个人
身边。
顾望手指慢慢攥紧，握成拳，张
张嘴，发现说不出话来。
贺清桓诱哄他，“再叫声。”
话题跳跃得太快，顾望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什
？”
垂在身侧手不知道在什时候伸到顾望背后，轻轻按着他凸起蝴蝶骨，“刚才叫，再
消失过人，都会在原本时间化成星星。
贺清桓垂着眼，嗯声。
“那定是最亮那颗。”
“哥，你帮看看，哪颗最亮，说不定那就是前身。”
贺清桓听见顾望叫自己，微微愣下，“你叫什？”
情侣在没人教室做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但顾望显然没发现，贺清桓也不准主动告诉他。
小心翼翼，严肃又正经外加脸正义模样，还怪可爱。
里面人把书碰掉，顾望挽起袖子，“明天大概会得到面锦旗吧。”
“应该可以。”贺清桓语气自然附和他。
顾望皱眉，“是定。”
人生活费，周两百甚至几十，那些书，零零散散加起来，也算是笔巨款。
教室里能听见动静，顾望蹲在窗户外墙边，他看见地上人影，转头，仰脸，贺清桓神色冷淡站在自己身后。
站在他身后？
站在他身后！
站在！
“哥，桓哥。”顾望压低声音。
跟阿桓不样，跟哥哥也不样，像全身心被人依赖着。
贺清桓眼神微暗，偏头看着顾望侧脸，“天上没有。”
“怎没……”顾望声音在看见贺清桓看着自己时候戛然而止。
贺清桓倾身缓缓，靠近顾望，语气里浓重对眼前人爱意几乎快要把对方淹没，“在身边。”
“嗯，定可以。”
学校不给顾望发锦旗，贺清桓找人给他做面。
要等里面人抱着“赃物”出来，当场抓获，然后拍照，人证物证就都有，但教室里面人迟迟没有出来，顾望等得无聊，玩手机会有光，索性坐在地上等，仰着头看天上星星，用来打发时间。
贺清桓陪着他，坐在他旁边。
顾望呐呐说道，“有段时间，肯定变成星星。”
怎能站着？
顾望拉着贺清桓手腕，把人拽着跟他起蹲着，“嘘……”
贺清桓，“……”
他觉得比起教室里人，他跟顾望看起来更像做贼。
顾望神经直紧绷着，压根没往别地方想，贺清桓站着看得清二楚，教室里人是男女，看就是对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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