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玉兔儿和众迦兰人仍在翩然起舞,歌声清越悠扬。
近处,剑意化作无数线条,勾勒出相似场景,仿佛历史重演。
两片场景重叠,引得整片
空间有短暂扭曲感。
旋
“没灵力,画不出来。”沈微雪手腕抖,将两卷画轴丢至半空,无形力量将系着画轴细绳割断,又将那画轴各自展开——那俨然是之前从玉兔儿书房里带走两卷。
副是当年杨川画祭月引舞图。
副是玉兔儿画杨川画像。
云暮归已将长剑沉乌召出,握在手中,沈微雪见状,伸手过去,覆在云暮归手背上,微微用力,牵动他抬起指尖,指向画卷:“教你。”
他话音刚落,腰间就搭上条手臂,云暮归自然而然地将他揽,揽入怀里。
也有丝无由来期盼。
不是期盼着花开,而是期盼着……
期盼着什?
众人齐声应和打断他思绪,玉兔儿听着铃铛声与歌声交错,足尖轻盈跳跃于花丛间,缓缓闭上眼。
……
致漂亮衣衫,赤足而来,纤细白皙足腕上各自系着两串儿铃铛。
轻盈步履间,铃铛声声清脆。
迦兰人面露紧张和期盼地守在花丛中,仰头看天上明月。
明月已经圆满,只是总飘着层散不去淡如轻纱云,挡得月光黯淡,照得众人影子嶙峋交错。
玉兔儿走到既定位置,环视过四周,视线很轻地掠过身后某处,微微停顿后,又很快收回来。
耳边被呵口热气,云暮归沉稳道:“师尊教。”
这只狼爪子,倒是很会抓时机,剁掉剁掉。
沈微雪心里想着,倒没拂开,就着这姿势,握着云暮归手,引导他作画。
以虚空为布,长剑为笔,剑意为墨。
将那两画卷里内容描摹,重新勾画。
若是以往,在月色与歌舞里,冰魄花很快会舒展开放。
然而此时,经过长久地等待,满片冰魄花还只是萧索摇曳,全无绽放迹象。
而众人旋身起舞时,地上影子嶙峋交错,也是动不动,木讷地停留融合成片。
沈微雪遥遥望见,几不可闻地叹口气,不再犹豫,从暗处走出,手中握着两卷画轴,偏头看云暮归,低声问:“会画画吗?”
云暮归摇头。
眼底闪过丝恍惚。
那是沈微雪和云暮归藏身之处。
也曾是……杨川躲着画下他祭月引舞幕地方。
他定定神,漫声而歌,旋身起舞,如过往。
这只舞他跳过无数次,烂熟于心,绝不会出错,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他心绪不定,竟是莫名地有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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