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橙暮摘
发间
流苏装饰扔到
边，又随手将裙摆碍事羽毛撕掉。
她擦着刀刃上血迹往前走，中途却又不晓得想到什
，脚步微顿。
她转过身去，隔着段距离，重新望向他。
她语气像是含着笑，认真平静唤他名字。
这唤意义万千。
但他没想到是，就在方才，她看见。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没有经历太久过程，凌橙暮眯起眼睛，很巧，将秦策神情尽收眼底。
她沉默半晌，目光下移，进而看清自己穿橙粉色轻纱小礼裙。
……嗯，很素。
这个骗子。
两半。
血光迭起，两人踏着满地残肢碎肉，将整座舞池变成修罗场。
到后来，盲杖上积血，滑腻得几乎握不住。
凌橙暮不过拿衣袖擦擦瞬间，忽觉身侧风声有异，有只女鬼已经将她扑向距离最近墙壁。
她后脑撞上墙面，对方冰冷又锋利面具边缘，就卡在她颈间。
她说：“秦策，你是不是喜欢
？”
她忽然推开他，盲杖带蛟龙出海气势，将他身后两只意欲偷袭女鬼，扎个对穿。
她利落收刀，侧眸瞥他。
“这裙子很好看，配名字。”
“……”
秦策知道她复明，他注视着她，时无言以对。
……下刻，女鬼脑袋，被人从后面硬生生掰折。
秦策快步上前，双手扶住她肩膀，垂眸察看。
“没事吗？”
他眼中厉色褪去，唯有在看向她时候，冰雪消融，只剩下难以言说复杂与担忧。
他并未刻意掩饰自己情绪，因为他确信她此刻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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