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自己。”秦策沉声道,“这具身体是你,难道能控制?”
凌橙暮下意识在他腰间掐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掐是自己,便又放轻力道。
“你脾气挺大?脾气这大,堂堂执行官,还不是沦落到要靠保护地步?”
这时阵夜风吹来,浑身湿透两人不约而同打个寒颤。
凌橙暮迅速脱下校服外套,披在秦策身上。
秦策开始揉腿。
两人现在被染得跟血葫芦似,狼狈不堪,她骨头都快散架,这折腾,铁打身体也受不。
秦策问她:“受伤吗?”
“伤倒是没伤,就是累。”
“嗯,那先把手松松吧。”
她念叨着:“你身体冻病不要紧,身体可不能冻病。”
“你幼不幼稚。”
“跟你比,算很成熟。”
“成熟人,不会做出把湿外套让给人家蠢事,毫无意义。”
“……”凌橙暮无语半天,把外套收回来,并顺势甩他脸血水,“淹死你得。”
“?”
凌橙暮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自己右手揉腿,左手还搭在他腰上。
她搂着他,其实是搂着自己身体,这感觉太微妙,令她时难以下定论,究竟是他占自己便宜,还是自己占他便宜。
归根结底,只能怪他瞎得不是时候。
“你怎就非得赶这种时间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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