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监察局是时空监察局，他们是他们。
他以前没机会，没得选，可是现在，或许能做出
点改变。
路有多远，他要自己去走走看。
半小时后，集训空间正式开启。
及格
玩家们，都留在宿舍里正常安睡。
“……什
？”
陆零指尖拂过回旋镖刀锋，稍稍提高
音量：“
说，就是笔没写。”
伍时玖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为什？你答题笔坏？”
“是要确保自己不及格。”他瞥她眼，“别人都没在这，你夜间集训不就相当于去送死？”
“可有疾速鞋啊。”
【玩家凌橙暮：0分；玩家秦策：0分。】
因为大佬们交是白卷，答题时间都用来吃食堂麻辣香锅。
【玩家伍时玖：10分；玩家陆零：0分。】
伍时玖不及格那是肯定，就这10分，可能还是系统看她画画挺有天赋，给鼓励分。
但是陆零……
根源在哪里，她看他像个智障。
这样疑问，持续到夜里十点钟。
在玩家们都躺在各自宿舍里休息时，腕表发来提示。
【第天随堂测验成绩公布，成绩及格或以上玩家可获得护身符枚；未能及格玩家，将进入夜间集训环节。】
【护身符禁止赠予他人，除同宿舍之外，任何玩家均无法在集训空间内见面。】
不及格玩家们，则以宿舍为单位，传送到红枫鬼校不同位置。
夜深。
*
凌橙
“万你跑不过鬼呢？”
“……”
伍时玖沉默。
许久，她才不情不愿嘟囔句：“谁让你自作主张？这来倒好像是欠你人情似。”
“你没欠人情，就当自愿，良心发现。”陆零说，“向视秦哥为前辈为榜样，他能做到也要努力做到——同样，他选择立场，也信任。”
“看你听课时是副都懂都会样子啊，敢情你不会？！”
陆零坐在桌边，扯块布擦自己回旋镖，漫不经心。
“会。”
“那你得0分？这得笔没写才能得0分吧？你写个‘解’字还能得1分呢！”
“就是笔没写啊。”
【夜间集训将于半小时后开始，总时长五小时。】
点击腕表绿色提示框，可以看到包括自己在内全部绑定队友成绩。
【玩家常肃：42分；玩家观月绫子：28分；玩家许霄：95分。】
常肃和观月绫子尽力，尤其是观月绫子，有时候中文还说不利索，更不要说写篇历史论文。
至于许霄，应该算正常发挥，毕竟人家是理论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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