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有印象，彼时棺材翻倒撞墙，是他帮自己挡
下。
秦策微微喘口气：“没事。”
“天好像亮。”
“那
们可以出去。”
两人掀开棺盖，前后离开庭院，途中凌橙暮不断揉着眉心，在幻境里杀个来回，搞得睡这觉还不如不睡，她更困。
随着饕餮
命门被破，古镇风助火势、飞沙走石。
阵强光袭来，众人视线再度陷入混沌黑暗。
*
这次黑暗很长，长到凌橙暮觉得自己睡个世纪。
然后她睁开眼睛。
她再加分力，刺得更深几寸。
红光闪即逝，随后便从饕餮那张美艳人脸上，爆出无数纵横交错血沟，如同破碎拼图。
它尖声咆哮，五官像被某种无形力量撕毁，就像庙里血红人皮灯笼样，惶然生怖。
坚硬鳞甲，开始片片裂开。
从它利齿间喷射出火焰，无限逼近凌橙暮正脸。
戳……戳它眼睛，连也不……不够高。”
“可以。”凌橙暮蹙眉朝秦策使个眼色，“你们想法拦住它。”
“好。”
秦策只回这个字，甩棍骤然抻长，辉映月色，在饕餮视线内舞出片流光幻影。
陆零配合秦策，控制回旋镖在饕餮前方飞来袭去，暂时性干扰对方判断。
秦策侧眸瞥她：“在对付饕餮之前，你杀多少纸人？”
“杀好多自己，还杀好多你，尽管麻烦，但很爽——尤其是杀你……”
“嗯。”
“嗯什
？”
“你想听什？”秦策脚步未停向前走，语调从容，“现实里下不
四面触感坚硬，有阳光丝丝缕缕照进空间。
她仍旧躺在先前棺材里。
她翻身，正撞上秦策胸口，同时她感觉到秦策手臂，仍牢牢护在自己头部和腰间。
这幕恍惚和方才幕重合。
她抬起头：“你没事儿吧？”
千钧发之际，凌橙暮松开手，向下坠落。
秦策快步上前接住她，强烈惯性将两人起带倒在地。
她揉着发疼后腰，侧头就撞上他眼神。
“……你还挺及时。”
“巧。”
常肃略弯腰，双手交叠架在凌橙暮面前。
“来，踩……踩。”
他手和他肩膀，成为凌橙暮二级跳板，再加上他身高优势，刚好能给凌橙暮最佳助力。
凌橙暮就势跃起，盲杖刀刃深深插进饕餮鳞甲缝隙，她双臂发力，双脚蹬住饕餮身体，在再次腾跃瞬间，又将刀刃拔.出。
她清喝声，刀刃在月光下如银龙出谷，直刺饕餮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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