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她在说。
“秦策，这不是你
风格，
不管你看到
什
，总之别相信，都是假。”
“你不是想看炸时空监察局吗？以后会做到，但前提是咱俩得活着，对吧？”
“而且也不太想死你前面，你最好快点振作，……可能撑不太久……”
刚才替他挡那
刀，正中心脏，哪怕幻境会比现实发作得稍微慢些，她能帮他，也只能
秦策垂眸，恰与凌橙暮对视，他本已失去光彩眼神，霎时变得震惊惶惑。
尽管担任局内首席多年来，能让他产生这样情绪时刻，根本少之又少。
他颤声开口：“……你怎进来？”
“怎进来？他妈哪知道你在这！”凌橙暮单手护着他，另只手攥住从自己前襟探出刀刃，血染红她浅色上衣，疼得她脸色惨白，“就随便进扇门，结果看见你……系统是不是疯？连你也要杀？！”
“多杀个人，少杀个人，对系统来讲没有区别。”
于他而言，生与死都是样，活着无非是继续为时空监察局卖命，背负着仇恨和骂名，永无止境。
要是能求死，彻底斩断噩梦，反而是种解脱。
他自嘲地笑下，从容闭上眼睛。
刀锋转瞬即至。
……
忽而语调转冷，隐约带着几分切齿恨意。
她说：“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们竟会走到这步。”
“挺好，反正也活够，不如成全你忠诚和责任。”
“只是可惜，阿策，们没有辈子。”……
“可对有区别！”凌橙暮怒道，“你振作点！来都来，你出不去也得死在这明白吗？”
她猛地将他向前推，随即倒转盲杖刀锋，清喝声旋转连击，尽数削断禁锢他锋利花枝。
两人起摔倒在地。
血顺着冰冷地面流淌开去，不晓得究竟是谁血。
四面沉暗光雾，仿佛勾勒出另外个世界，秦策低下头去，眼底清晰映出凌橙暮模样。
但预料中剧痛，并未如期而至。
飓风横扫，附近数面黑镜纷纷被,bao力摧毁，逐碎裂。
“秦策！”
有人扑向他身前，迎面抱住他。
而从后方袭来利刃，正刺透对方后心。
那是灵魂深处尘封无奈与痛苦，冰冷蔓延四肢百骸，锥心刺骨。
秦策难以抑制红眼眶，他仰头看向虚无阴暗高空，眼前血色渐深，光影熄灭。
谁能给他个答案？
他知道，此刻四方镜面里利刃，已经再度对准自己。
那又能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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