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胡话?”小九失魂落魄地愣愣重复。
这十板子寻常成年男子都够受,更何况无骨刃身骨金贵。
这下责罚下去,待梁昱衍从床上休养好,小九都没能从床上起来。
虽是罚得狠些,梁昱衍到底是出气,于是等小九修养得差不多,又往自己身前凑时候,便冷着脸抬抬下巴,示意胡钥不必阻拦。
原本这事罚也罚过,梁昱衍也将那不该听到那夜声响人灭口,这事便掀而过。
偏那小九不识抬举得很,摆着那张叫梁昱衍心烦,大病初愈脸,用那样难言眼神,望着他。
房外。
那天有大夫从侯府偏门进来,胡钥唤下人端几盆热水进屋。
待暗中潜伏小九看到有下人收拾出来带血床单,他才知道他昨夜鲁莽。
那轻轻扇在小九脸上巴掌留下印子已经浅得消失不见,小九却更觉作痛起来。
他坐立难安地在屋里踱步,后来还是忍不住凑到梁昱衍屋前,那胡钥却拦在门外,冷冷对他说:“主子不想见你。”
“主子终于愿意见。”小九副低眉颔首模样,抿着嘴唇,过会儿又说:“是小九不知轻重,主子责罚是。”
梁昱衍闻言冷哼声:“你知道就好!”
小九脸色僵,而后看着梁昱衍那张完全不复那夜对待自己态度,不由喃喃出声:“主子可还记得那夜同说过什?”
梁昱衍横眉怒道:“你还敢提!看十板子没叫你这昏头涨脑东西侍候清醒是不是!?”
“不管那晚对你说什,都不过是些醉酒胡话,岂能当真!你还敢来眼前再问!”
即使如此,小九还依然徘徊在梁昱衍门前,希望做些补救,挽回下这段就要无疾而终感情。
这个时候梁昱衍实在是吓坏,他难以接受他在那处伤,更无法接受他这样金尊玉贵侯府公子竟任由个卑如芥草奴仆,翻来覆去折腾整夜,搞成这副样子。
他在侯府里还如何立足,昨夜门前首守夜是谁,他要胡钥将他们杀。
还有那小九,还有那罪该万死小九,他还竟敢说是自己先引诱他,心思杂乱梁昱衍心中涌起难以言喻恐慌,正在想着如何狠狠责罚于他梁昱衍看到外头那月上枝头还迟迟不肯离去身影。
气上心头梁昱衍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命人将那小九拖下去,赏十大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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