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渐渐仿若回到从前那般形影不离日子,年岁相差不大,又经常做些逾越亲密事。
他们这对主仆浑然不觉,两人之间相处在外人眼里已经是副多畸形暧昧关系。
而小九对于为梁昱衍暖床包括发泄欲望这件事也做得尽职尽责,梁昱衍怕疼得厉害,从来都只让他用手,或者费些口舌。
梁昱衍时间并不长久,因此小九并不会感到十分劳累,往往结束次,梁昱衍便会钻到他怀里乖乖入睡。
“其实也不喜欢离王把你借走,可是那时候答应他,堂堂侯爷,总不好出尔反尔吧。”梁昱衍伸手探进小九衣服里,摸他已经长好刀伤,嘟嘟囔囔说:“像这回,多凶险啊,他此前还答应说不会叫你有性命之忧,却是骗。”
大些,便学会玩些心眼儿。
现下不送他走,自己为他养伤不惜开罪离王后,他倒是开始变得识抬举些,会说些可心话,也不像从前从离王府回来后对自己摆着副郁郁寡欢相,以为他真瞧不出来吗,面上恭敬实则伺候得都不尽心,暗地里和自己怄气呢。
“小九现下可称心?”
小九自是知他所谓何事,连忙说道:“多谢主子珍惜奴才。”
梁昱衍这时候嘴里含着汤水,低哼声,鼻音浓重,副娇气横生样子。
梁昱衍似是叹口气:“罢罢,会改日叫人再去买把无骨刃送与离王。”他凑近小九,嘴唇半张开,贴着小九说:“小九到底和那些无骨刃不样,万真有什好歹,谁也赔不。”
小九听他喝醉里酒,嘴里竟然说出来这些平日里决计不可能说出来话,不由也心神晃动:“主子,那与旁无骨刃有什不样?”
纵使是在外奔波劳碌这久,加上在侯府生活这多年,无骨刃还是改不骨子那点渴望旁人把他们区别而来小心思。
梁昱衍蹙着眉,因酒后劲袭来,脸上发烫
“上来。”他伸手细细捏过小九脸,小九脸上此时并未覆面,以往这个时候梁昱衍是不会令他上床,可今夜许是彻底喝醉,又或许梁昱衍本身就知晓小九面上扮得再像,跟萧屹却还是实实在在两个截然不同人。
萧屹才不可能让梁昱衍这颐指气使地摆弄。
小九闻言,抬头说道:“可是主子,小九还未……”
话音未落,梁昱衍便被有几分不耐烦:“叫你上来就上来,哪那多废话。”
梁昱衍自己不觉,小九也因被他这小主子自小缠惯,也不觉有异,只拿梁昱衍叫他个人,连着同房丫鬟活计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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