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越不想回忆越回忆,至今日连那日细枝末节,那刁奴故作胆怯实则无耻至极忸怩表情都记得越发清清楚楚起来。
崇王坐上轿子入宫,被宫人领着去坤宁宫。
这边崇王刚到,里面宫人就立刻又跪倒大片,萧崇叙现在
萧崇叙撩衣摆下塌,他此刻像是已经恢复些理智,起身走过来时步履如常,在声声“王爷恕罪”里,他冷冷下令:“传令下去,找个名叫小九奴才!活捉回来见!”
纵使是萧崇叙心知肚明以那刁奴狡黠程度,这会儿再去找已经是极难,可却实在是心头怄火得紧。
崇王心情不悦,底下干人等也都不好过。
谁都知道,以崇王身手,能够受伤是极其不易事,能被伤到,除非是故意,或者是被歹人坑骗。
这两种可能无论是哪种,都够惊悚。
着身姿更加高挑男子,戴着区别于他身后那些人金色面具。
风陡然间更冷几分。
小九立在那里,久久未动,他只手扶着身侧树,眼睛盯着那反射出来丝冰冷光泽金色面具,面具上花纹繁杂,刻出来五官妖异夸张。
“大统领,好久不见……”小九以叹息般语气说道。
这边崇王在那小九离开后,半刻钟后,奋力冲开穴道,却因着药劲没解,下来床榻之时,腿还有几分无力。
十日过后,萧崇叙从鹭洲回京。
季皇后已经差人几传消息,说是多日未见,思子心切,望崇王入宫。
心情糟糕崇王虽然嘴上伤早已好,心灵上伤还是久久未愈。
以他这样成长经历,连女子手都还未摸过,如今竟然被男子轻薄,每每回忆起,总是如鲠在喉。
明明想要忘记,却偏天生记忆超群,那日发生切都无比清晰记在脑海,
萧崇叙受到这样戏弄,此刻内心恼怒非常,可眼瞧着那打开木窗外,夜色茫茫,只想以那刁奴脚程速度,怕是现在连他影子也抓不到。
萧崇叙此刻心口气血翻涌,气得胸口都有几分坠痛,又瞧那桌上摆着那人做桂花糕,连带着没吃完餐食,他起身走过去股脑儿全掀个干净。
待到裴远和裴卓带着行人找到这里之时,见到崇王模样,皆是惊。
只见那房间里片狼藉,崇王正冷着脸盘腿坐在已经塌床榻上运功,那张冷若冰霜脸上竟然还受伤,更叫人难以置信是那伤还在嘴唇上。
裴远和裴卓等人站在那里,目露惊愕,却迎上坐在榻上崇王睁开眼睛,对上那带着刺骨寒意目光,众人皆是汗毛直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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