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水回到床上,把手机拿起来,好奇地问周泽期,“这是什啊?”
周泽期把功能轻轻缓缓地和奚水说遍,奚水从面色如常到通红如血,耳朵都变成粉色,他缩在床上,声若蚊蝇,“那需要再去买个充电器吗?”
“先试试还有没有余电。”周泽期说。
奚水把被子掀开,呼吸口新鲜空气,开免提放在枕头边上,双手举着那球仔细研究,“怎试呢?”
奚水在后头摸到几个凸起,他随便按其中个,手里东西突然震动起来。
像粗糙磨砂纸摩擦着耳廓,酥酥麻麻,点点疼意,不过可以忽略不计。
奚水摸摸发麻耳朵,“那你什时候睡觉?你那边都快天亮。”
“你现在在做什?”周泽期忽然问。
“躺下啊,三哥让睡觉。”
“不怎困话,你去你行李箱里找下,看有没有个黑色纸盒。”
奚水吓跳。
手忙脚乱把球压在肚皮底下,球在肚皮底下嗡嗡嗡,震得奚水耳朵都红得要滴出血,奚水抓起手机,表情惊慌地告诉周泽期,“它震动起来啦!”
“没有啊。”奚水躺着没动,他自己收拾行李箱他还不知道吗?他没有装黑色纸盒进去。
“有,放。”
奚水掀开被子,下床跑到没有合上行李箱跟前蹲下,在里头翻找遍,很轻易就找到周泽期说黑色纸盒,只有巴掌大。
手机在床上,奚水隔空喊句“什东西啊?”,纸盒上没有说明,他把盒子拆开,从里面拿出来个橡胶手感浅绿色椭圆状物体,外面有层细小粗糙颗粒。
捏着不太软,也不呱唧呱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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