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水鼻尖汗落在地板上,默数到时间后,他瘫在地上,从小凳子上把手机拿在手里,就这躺在地上。
林小金在二十分钟前给他发消息。
[京大最近不是要重新做那招生简章吗?听许未说,他想推荐你去。]
奚水想想,回复:听说之前都是京学那些专业
奚水看明白周泽期眼神,从床头柜上把裤子穿上就跑。
周泽期没拦他。
奚水拎著书包气喘吁吁跑回家里,他开冷气,去换练功服,设置好个半小时倒计时,挑首自己喜欢音乐。
哪怕他热爱舞蹈,热爱芭蕾。
但在这个过程中,也不全然都是荣耀、欢欣与享受。
外头天光微亮。
奚水把头往被子里钻。
周泽期睁开眼睛,呼出口气,摁闹钟,把奚水从被子里薅出来,“你早功该开始练,练完再睡。”
奚水苦着脸,头发乱糟糟,周泽期抢在他前边帮他扒拉两下。
“你去练早功,去跑步,”周泽期哄着他,“给你买榴莲。”
头,抓着周泽期肩膀低声哼哼。
周泽期把人抱着,让奚水趴在自己身上,奚水茫茫然,“还没亲够呢。”
他说完,便感觉周泽期手在顺着他腰往下走。
奚水忙爬起来,躺到周泽期身边,“睡觉吧。”
周泽期又把人薅到怀里,“不能再亲,再亲你屁股就合不上。”
动作直不达标自厌弃感,控制饮食带来负面情绪,些对自己过高期待,奚水每次在练功房,对着镜子时候,都好像能看见过去十几年每年自己。
模样时间,不样地点,同样早功,亘古不变。
奚水叹口气,将腿劈开,腰往前压下去。
下秒,周泽期那懒洋洋说话调调出现在他耳畔。
“你们劈叉是不是也有不同度数?那就每个度数,挨着练遍?”
奚水觉得这很奇怪。
以前没谈恋爱时候,到点他就能起床,虽然也挺痛苦,也挺不耐烦,但现在被周泽期哄得心情意外平和。
他“嗯”声。
“屁股不痛。”他又说。
周泽期在衣柜里找衣服身形僵,他手里拿着套运动服,缓缓转过身,笑得有些危险,“你在暗示什?”
周泽期说完,明显感觉到怀里人在瞬间僵硬成石块。
他埋在奚水颈窝里闷笑。
果不其然,过漫长十几秒钟,奚水奋力挣扎着,“你怎能这样说话!”
周泽期咬口奚水脸,“要学会克服害羞,与害羞和解。”-
闹钟在早上五点半准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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