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期懒怠步伐离他越来越近,走到床边时候,看着小天鹅防备目光,周泽期在床边盘腿坐下,趴在床沿,“过来。”
奚水往周泽期方向移点儿。
“几点?”奚水开口,嗓子疼,舌根也疼。
周泽期从柜子上拿遥控器把温度调高几度,回过头继续趴着看着奚水,“快九点,饿不饿?”
九点?
体力上,他比不过周泽期,因为他后面晕过去。
趁这会周泽期不在房间,他脑子里想很多事情。
都是和下午发生事情有关。
关于为什自己体力居然不如周泽期。
关于以后该怎样把握发生频率。
奚水想,那好叭-
奚水又在做梦,梦见周泽期阴恻恻地盯着自己,“减肥?帮你。”
他被吓醒。
他扭头看眼窗外。
天黑。
到为止啊。”他睫毛都是湿漉漉,本正经样子,可又,没穿衣服。
周泽期笑得散漫,汗水顺着窄挺鼻梁滑下来,他周遭气压都是逼仄,像逐渐收紧网,“不认为现在是和你辩论时候。”
“你不是想减肥吗?帮你。”
奚水:“……”
“这次可以消耗多少卡路里?”周泽期湿热唇印在奚水脸上,眉心,鼻尖,“百度上面有吗?”
奚水眨下眼睛,把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掐把周泽期脸,“今天没有练早功,也没有练晚功……”多年养成习惯,落天,都让奚水心里不安又无端愧
关于姿势是否需要深入探讨下,他比较喜欢趴着,不喜欢被周泽期抱着那样子,他有些受不。
想得正入神时候,周泽期推门进来,客厅开着灯,是明亮,周泽期就穿条运动长裤,整个人都由内而外地散发着吃饱喝足后餍足感。
他五官浸在卧室形成暗影里,视线准确无误落在奚水已经睁开双眼上。
奚水悄悄把腿缩回被子里。
“……”
卧室门没关,能看见客厅灯是亮,那周泽期定在,只不过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
奚水动动,疼,又酸又疼,他连续练十个早晚功都没这累。
而且,刚开始他只觉得痛。
到后面才渐渐体会到不样感觉。
奚水踢踢被子,虽然感觉挺好,但这累事情,还是不能常做。
奚水如果听不出来周泽期是在阴阳怪气,那他就是真傻。
“给你道过歉。”
“哦,可还在生气。”
“那怎办呢?”奚水蹙着眉心,舔舔嘴唇。
周泽期手指沿着他腰线往下,“那宝贝再让撒撒气,”他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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