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才不到六个小时。”奚禾平静嗓音突然响起。
奚水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他在黑暗里眨着眼睛,“被你猜到。”
“……”
“们是偶遇。”奚水解释说。
奚水眼神被周泽期目光钩子样勾着,无法移开,他好奇道:“可是看不出来。”
奚水借着周泽期那边灯光很仔细地看,周泽期确没有脸红,可他耳朵是红。
“那你喜欢对你说这些话吗?”奚水认真地问询周泽期。
周泽期言不发地注视着奚水。
奚水继续对周泽期念出自己真心话。
奚水知道自己脸是烫,烫得毛孔都炸开,像被架在蒸锅里,被底下沸腾雾气灼烤着,蒸得他外面面皮还是好看,但内里都已经软到接近融化。
所以被易拉罐外壳这刺激,奚水反应才这样大。
“知道,但觉得控制不住。”奚水小声说。
真烦。
是真控制不住。
周泽期将汽水拿在手里,很随意地就捏瘪易拉罐,他望着懵懵然奚水,“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吗?”
奚水也学他样子趴在阳台上,两人中间隔段距离,“知道。”
“你肌肉很多,所以很硬。”奚水说道。
周泽期:“……”还是他想歪?
“那个也挺硬。”奚水又补充道。
奚禾“嗯”声,困倦极样子,“睡吧。”-
因为睡得晚,奚水当天早上差点没能起得来,他喝完大杯水,练早功,门被重重敲响。
奚水忙跑去开门。
被站
“你要是喜欢听,爱听,以后会多多对你说这些话。”
害羞也说。
周泽期仍旧不说话,面对这样真诚奚水,他说不出话来。
心脏像是被糖水灌满,甜滋滋味道被心脏泵出到身体各处,脏器,四肢,乃至毛细血管,都变成甜。
和周泽期聊会儿,奚水心情好多,蹑手蹑脚回到卧室,轻轻躺回到床上。
周泽期朝他勾勾手指,奚水虽然猜不到对方想要干什,但还是把手递过去。
周泽期握住奚水手腕,将他手掌按在自己脸上。
奚水微微蜷缩着五指,发现周泽期脸也很烫。
“摸到?”
“你这直接,也会害羞。”周泽期也很直接。
“……”
“哪个?”
奚水往他下方看。
周泽期看奚水会儿,抬手将易拉罐贴在奚水侧脸,汽水刚被从冰箱里拿出来不久,铝制外壳冰凉,奚水被凉得个激灵,他像炸毛猫咪样瞪着周泽期。
“你脸太红。”周泽期收回手,语气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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