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又说:“能窥心,只是觉得此举不好,有些不尊重人,所以平日不会去看你们都在想什。”
他说完这句注意到自己如今正在偷看日桥想法,不免有些茫然,为此歪着头想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不是故意。”
“可现在管不住自己……”
“是吗?”日桥敷衍应声,思绪渐远。
其实威后三个孩子里日桥心思最重,他从不会意气用事,此刻听到虚泽说自己会窥心,他最先想到就是虚泽若是能窥心,岂不是旁人在虚泽面前没有秘密?从而想到不少坏处,时没有冲动行事。
日桥因这变故睁大眼睛,心跳快两拍。
虚泽低着头,头上红线与白发交错,如同流水倾泻而下,凌乱地铺在桌面和日桥身上。
他薄唇微张,那双冷灰色眼眸因为烈酒上层模糊水色,眉眼四周和鼻头都因酒气发红,表情有时茫然可怜,有时清明危险。身上既有狗乖巧顺从,也有狼凶恶危险。
他显然是醉。
可这并不妨碍日桥打他。
意当着日桥面猛地灌口酒。
然后日桥发现喝下酒虚泽顿下,五官立刻皱在起。他打个冷颤,脸上露出想吐又碍于日桥在此不能吐意思。
日桥因此看出虚泽不会喝酒,他冷眼打量虚泽片刻,忽然不想打断对方卖蠢。
“喝啊。”
见虚泽口结束不动,日桥将酒坛往前推,薄凉目光逼得虚泽退无可退。
虚泽得寸进尺,酒醉人又拉起日桥,将那张脸凑到日桥面前,小声与日桥说:“你真是桦树吗?”
日桥奇怪地歪过头。
又听虚泽意有所指地说:“神树避火怕雷,你若是草木,理
日桥剑眉皱起,手中凝起团烈火,正欲打向虚泽,却见那人低下头,用沙哑又委屈声音说:“你骂。”
骂你?
“你错。”
日桥冷笑声:“是想打你。”
他在心里骂着虚泽,不料虚泽这时却对他说:“知道。”
三口之后,日桥盯着那倒下去脑袋,不知道这人除好看之外还有什用。而日桥最讨厌就是空有长相蠢笨废物。
不耐烦地甩开被虚泽拉着衣袖,不想再看到对方日桥刚刚转过身,却忽地脚尖离地,腰上多出条手臂。
浓重酒气从身后传来,温热身体突然贴近,激得日桥打个冷颤。
虚泽抱着日桥转圈,粗,bao将日桥按在桌上。
桌上酒坛被他撞开,他修长有力手臂按在日桥脸侧腰侧,像是密不透风铁牢死死困住日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