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喜欢?”
“嗯。”
“那个……是不是力气有点大?”
“流血?”
“嗯。”
“……”金羽莫名想到之前春英拿球逗他们样子。
他听明白威后意思,顿时有些慌张。
他看着自己身侧两个“纯真懵懂”妹妹,觉得自己未来压力可能要大过春英。
也是从这日起,金羽开始当哥又当爹生活。而他家孩子并不好照顾,苏河疯疯癫癫,三岁弯弓射大雕,直喜欢舞刀弄枪,时常拿着根棍子在他身后追着他打。
日桥喜静却喜怒无常。金羽想着三妹不像寻常女孩喜欢红妆簪花便铆足劲,在看到日桥对着窗外花沉思许久之后,找侍女学几日,做朵粉红色花簪送给日桥。
“二殿下怎流血?”
威后刻薄地撩起眼皮,心平气和道:“补过头。”
春英闻言松口气,又听威后说:“大补东西吃多就成要命东西。重檐送来东西都是静心考量过,给多少吃多少才不会出错,补过头谁都受不。”
金羽和苏河听到这里眯起眼睛,疑惑地看着日桥。
在他们宛如被背叛目光中日桥有些委屈,但他无从说起。
“太好,故意。”
“……”
金羽顿时觉得,他这两个妹
当然,他也送给苏河,却被苏河绑在长棍上,拿着带着花棍子追着他。
花簪送给日桥那日日桥曾经高兴过,高兴前提是他不知道金羽拿来什。
当金羽拉着他来到树下,脸笑容地把什东西戴在他头上时,日桥就察觉到不对地方。接着他保持着方才笑脸,把拿下花簪,随后瞧瞧那朵给女子带花簪,扭扭脖子。
金羽此刻尚不知危险,他捧着日桥脸,少年气重,行为潇洒痞雅,俊美面容继承威后和重檐五官优点,脸上既有英气,也有少年轻松明朗,是个十分好看少年郎。
日桥眼睁睁看着,看着这个好看兄长脸上露出个阳光爽朗笑脸,可惜对方那句送你花花还没说出,日桥手中花簪便精准插在他头上。
威后见春英然,又说:“你再掐着他,他就不止是流鼻血。”
春英回过神来,连忙将日桥放下。
日桥被放下时可比之前看上去憔悴许多。
威后对着这幕沉吟片刻,走前扭过头与金羽说:“宫里人都是万年不开花铁树,他们没养过孩子,只打过仗,杀过人。”
“春英自幼跟着,杀人是把好手,看顾过——只有狗,还死。”威后说到这里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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