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心情在此刻有些复杂。
其实陈生起初问曲清池不过是在逗曲清池，可真
问完，陈生却又成
那个较起真人。
他盯着曲清池放在茶杯上小手，忽地笑。
片刻之后，坐在书桌前陈生提笔画着宁徽，对面是被他倒吊着放在鸟笼中曲清池。
而不知是不是为配合陈生此刻心情，窗外天从晴空万里变成阴云密布。
会再遇上任何难事，无论何时
都会看着你；你若是选择虚泽，就是选择仇恨，等着你只有没完没算计，而且前路艰难，敌人强大，搞不好你就会丧命。”
其实陈生问这话纯粹就是为逗曲清池。陈生心里清楚，就算曲清池放过虚泽，虚泽也不会放过曲清池，曲清池和虚泽必须要有
个死去，因此这道选题没有意义。而且谁也不是曲清池，没有经历过曲清池苦闷伤痛他没有资格劝曲清池放弃报复带给他苦难人，故而陈生从未干涉过曲清池报复虚泽事情。
只不过曲清池对虚泽执念过重，陈生多少有点在意，因此他玩心大起，非要把两个茶杯放在曲清池面前，让他选出：“所以，这两个杯子，你选择哪个？”
曲清池看陈生眼，双水亮眼睛转圈，保持着扭头动作，边用那双黑黑眼睛盯着陈生，边把小手往虚泽那边伸去。
他似乎有意在逗陈生。
雷声从千衫寺附近传来，声响阵阵，十分吓人。而陈生之前开着窗户，此刻狂风袭来，卷起房中纸张，也将窗前鸟笼吹得几乎与窗框平齐。
曲清池皱着眉，娇嫩身体被绑着自己绳子和风弄出几道伤痕。
陈生眼见曲清池在笼子里颠倒几次，连忙放下笔把曲清池拿出来，顺势关上窗。
然而就在陈生关窗这瞬间，房中却出现其他变化。在他房间里，多出样本不属于这个房间东西。
并不知身后都发生什
，转过身陈生不经意地瞥眼对面书桌
陈生挑挑眉，抬手打开他伸向虚泽小手，揉把脸，耐着性子再次说遍：“你许是不清楚，再说遍。”陈生把选他好处和选虚泽坏处都说遍。
这次陈生说时间很长，杂七杂八说许久。
曲清池脸认真，边听边像是小鸡啄米样点着头。等陈生觉得说差不多，陈生再次把茶杯推过去，重新问曲清池：“你选谁？”
曲清池看陈生眼，又看茶杯眼，在陈生注视下，伸出自己肉呼呼小手，慢吞吞地按在——象征虚泽杯子上。
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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