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阿菊有些沮丧,她对着镜子,觉得她不可能像是叶女样成熟妖娆,所以她失望地说:“阿姐,什时候能接客……”
叶女听到这脸上青白交替,正欲骂她,又听她说:“若是能赚到帮阿姐赎身钱,阿姐是不是就能和良人走,不用留在楼里被人欺负?”
叶女愣,许是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最后她抿着唇,副要哭不哭样子,别扭躺到床里,带着鼻音,不轻不重地骂句:“要你多管闲事!”
话说完,阿菊又有些沮丧,扭头来到直在客堂最角落里睡觉那人身旁,说:“你说,人是不是很难开心啊?”
那人闻言睁开那双并无光亮眼睛,最后什都没说,只是抱紧怀中有裂痕石镜。
,两情长久,不过是男人尚在新鲜时漂亮话,等着时间长,你什都不是。”
“别不说,你之前那位郎君对你不是也很好吗?可当你跑,去找人家,人家敢要你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东西。什人什命,你就算跟那良人又如何?且算他拿出两金,再问问你,你跟他走,是做妾还是妻?若是娶你当妻,别说旁人,就是家里人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指不定哪个恩客还是他友人,届时亲宴上,若是有人说知晓新妇,你当他会有脸?就算你们离这望京,你也曾是贱籍,你去哪儿都是被人唾弃嘲讽命,就算生下孩子,孩子也会被人耻笑是娼妇所生!”
向滕夫人喊这话时喊得大声,仿佛是要楼内女人都听听。
她不留情面地说:“旦入这行,谁都瞧不起们,便是们自己也不能高看自己。要恨就恨自己命不好,今生是别想,来世投个好胎再想重活吧!”
她话又狠又毒,直接戳进叶女心里。
而那日之后,叶女再也没有靠在窗前去等良人,良人每日都会来楼下站着等上
叶女被训通,之后被人拖走。虽然那夜她哭得很伤心,但还是避免不接客人。
叶女接客那夜房中吵闹,阿菊直坐在门外,想许久忽然跑到喜女房中,问喜女怎样才能快点长大。
喜女正摆弄着手中几文钱,闻言眯起那双浑浊眼睛,阴阳怪气地说:“真快就想抢客人?瞧你这点出息,问人该有问人样子,没有好处事情可不做。”
阿菊闻言失望离开喜女房间,在次日午后,悄悄来到叶女房中,偷拿起叶女胭脂,对着镜子去学叶女如何描眉画眼。
叶女醒来瞧见她鬼鬼祟祟样子,问她:“你这是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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