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椅子举到头顶莫严听见陈生话眨眨眼睛,他边打量陈生表情,边乖巧放下椅子。
因没能把椅子和纸笔同带走,他因此多少有点不甘心,思来想去咬着牙坐在椅子上,也不知在偏执个什劲。
陈生险些没有被他气死,他开始质问自己为何要来教莫严,最后想来想去,得出两个字——闲。
他边摇着头,边离开书房,出门时候正好瞧见端肖雪和白烨掐在起,旁是将木刷掰断京彦。
陈生看着被掀翻房顶,闭上眼睛,活动下五指。
“先去看。”
莫严抿着嘴,拿完画纸又去拿镇纸。
“然后去想。”
最后拿镇纸还不够,他又去拿砚台。
陈生忍又忍,最终忍无可忍抬起头,将面前茶盏移开,冷着张脸说:“你给适可而止。”
什,他咬着唇多努力,最后在纸上出现还是鸡。
而且莫严这人学画不好好学,总是脸严肃走神。如果陈生在他面前握笔,告诉他如何下笔,他肯定脸认真,像是在听,其实是在想陈生手中笔。
然后在陈生说着技巧时候,他会边看着陈生,边慢慢地伸手,小心地将陈生用过笔放在衣袖里,企图收藏陈生所用过全部物品。
那时,陈生捧着杯茶,坐在红木椅上,表情漠然,说话语气与曲清池有些像。
“画作需要灵气。”
第二日,他将手撑在莫严身侧,脸严肃地说:“对,就是这样,下笔不要犹豫,不要生硬。”
“不怕色艳,只要能融
像是被他吓跳。
指尖上沾着墨迹,莫严像是受惊小鹿,他听到陈生话,面上带着不好意思薄红,羞涩腼腆放下砚台,微微低着头将手背过去,像是做错事孩童。
可怜兮兮样子就像是陈生说什重话。
陈生口血含在口中,顿时坐不下去,与他说:“天色不早,今日就到这里,你也早些回去休息。”话说完,陈生离开书房,等人走到门口,像是感应到什,陈生眯着眼睛侧过头,对着里面说句:“把椅子放下。”
“唔!”
莫言乖巧地点点头,白皙指尖碰触到陈生刚刚握过笔,双乌黑眼睛好似会说话,总是温柔和气模样。
他边小心翼翼地看着陈生,边脸羞涩去拿陈生用过笔,然后趁着陈生低头喝茶功夫,慢吞吞地把笔放进衣袖里。
余光瞥到他小动作,陈生喝茶动作顿,茶盏在他面前,他盯着看片刻,忍忍。
“你不妨。”
可修长手指又去拿画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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