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笑道：“若师父真
有，徒儿也不能阻止，师父是与
玩笑，不是真有吧？”
他看着沈清溏态度，话说到最后似乎已经有几分底气不足。
若让他知道自己违背誓言，按照他心性必然会难过，可他也要知道，他对待徒弟向来都是如此，不是因为他而特别，才有可能收回那份悖逆之心。
“收
位记名弟子，就住在山下。”沈清溏背对着他，看不清脸，有些话反而好说出口多，“只是记名弟子，与你亲传弟子身份地位自是不同，你灵根属性截然相反，若只有你位…弟子，只怕日后衣钵无法传承。”
他孤身人来，又孤身人走，要那些传承衣钵又有何用，与其指定特定人，还不若在魂归天地时将己身传承作为秘境，让有缘之人获取，就像是他当初拿到这本功法样，总也能够传承下去。
人声，那练剑人蓦然剑尖所指，眸中有厉色闪过，却在看到是他时负剑于身后，脸上已经带上笑意：“师父，你回来。”
“嗯。”沈清溏看着他靠近，眉眼不自觉柔和下来，本想伸手拂去不知何时落在他肩头雪花，手指伸出去时候却蓦然想到个场景。
同样手抚上是这个人面庞，两人靠极近，呼吸可闻。
沈清溏呼吸滞，伸出手停滞在半空中然后蓦然收回，神色语气已经冷淡下来：“剑式已成，下步乃是揣摩剑意，若是得成剑意，越级挑战将不是难事。”
“是，多谢师父指导。”林肃似乎并未察觉到他冷淡，询问道，“师父这几日主持门派招募之事辛苦，回来还要指导徒儿修行，徒儿好生感动。”
可他总要知道他师父与他想象中不同，他只能是师父，不能是恋人。
清霄真人名声在外，生中少有谎言，开口之事必会全力以赴，只有极少数迫不得已才会违誓，说句诺千金也不为过。
他既然说出口话，便有百分之九十九可
“为师者皆是如此，你不必多想。”沈清溏迈步向前，同他拉开距离。
“好罢，师父说是什
便是什，”林肃负剑跟上，“此次招募盛事师父有没有什中意之人？”
他明显只是随口玩笑，沈清溏却是脚步滞下，那种心虚感觉再度漫上心头：“并无。”
“师父果然是遵守承诺之人。”林肃笑着跟上道。
沈清溏从前得他赞许，心中总是高兴，如今得他赞许，却是觉得心口像是压上石头，这种感情不能够继续放任，不管是自己还是他，他停下脚步道：“若有中意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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