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尚有亲人留存于世,”林肃低声道,“天元二十五年,你同父同母亲弟弟被奶妈抱走,旁人只知吏部尚书大人只有子,却不知另外个孩子不过是无人再敢提起罢,他如今尚且存活于世,为唯血亲,你也该好好活着。”
“有弟弟,怎可能不知?”齐清逸蓦然看向他道。
“你那时不过三岁,怎会知道?”林肃笑道,“你若不信,你母亲每年必有日会心情不振便是证据。”
齐清逸像是抓住救命绳索样,抓住他衣摆道:“他在何处?”
“你说呢?”林肃拉开自己衣摆,后退步道,“为你齐家荣誉,什该说,什不该说齐公子应该心中有数,来人,将齐清逸送回杨大人府中,好生看着,别放出来再乱咬人。”
爱你,他只是个小倌……”齐清逸反复呢喃道。
林肃半蹲下去道:“本无意针对你,因为你对来说与旁人并无半分不同,你过得好与不好也与没有半分干系,你爱对来说更是文不值,你知道你与杨丞最大区别是什?”
齐清逸下意识开口道:“是什?”
“他识时务,知道不该碰东西不能碰。”林肃笑道,“所以他在你还是尚书之子时也只敢远远观望,在你沦为他笼中雀时便是哄着你,疼着你,也不敢牵连家族为你翻案,而你无自知之明,不如这样说吧,当年吏部尚书大人如日中天,背后所做之事自然是遮掩漂亮,般人很难查出来,陛下明面上派是别人,背地里交代是去查。”
林肃说不疾不徐,齐清逸面色凝滞,他却没有停下:“那些案件,桩桩,件件都是整理给陛下,那些事情自然也不是污蔑,而是真,你这生都翻不案。你作为他儿子,本应流放,生为奴,三年期限是念在你不知情,为同僚份上为你求来,如今毒害朝廷品大员之事,只怕是要处凌迟之刑。”
有奴仆匆匆而来,将怔松坐在地上直直看着林卿唐人架走。
其他人
“你骗!骗!杀,杀吧!”齐清逸眼眶红厉害,眼泪顺着面颊落下,“凌迟又如何!活着又有什意思?!”
他苟延残喘是为翻案,是为家族不背负骂名,杨丞不能帮他,林肃可以,他爱这个人,仰慕他,渴望他,只要同他在处,切都有转机。
如今却告诉他最初证据都是这个人搜罗来,他是推手,又做好人!
他不爱他,厌恶他,觉得他文不值。
什希望都没有,活着又有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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