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手指按在林肃喉结之上,不经意擦过,带来些难以扼制痒意,在林肃鼓励视线下,卿唐还在继续。
室内昏暗,遮掩去阳光和切嘈杂声音,浓香弥漫,直到第二日日头高升。
圣旨本不是能够隐瞒东西,皇帝特下恩旨脱去人贱籍,明显有偏宠意思,就这件事情老臣们在朝堂上仿佛就能够吵上个时辰。
新晋臣子们眼观鼻,鼻观心,跟着林肃低头站立,默默做名吃瓜群众。
等到吵架终结,昭阳帝伸下懒腰,打个很明显哈欠道:“诸位爱卿说完?”
好生厉害,陛下可有为难你?少爷这般辛劳都是为,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林肃携他往自己院子走,待进房门门窗关闭,林肃将圣旨放在桌上,在卿唐满脸迷茫中道:“你不是不知如何报答?不知从前在倌馆所学可还记得?”
卿唐如今身上风尘气息皆去,可从前那段经历鞭打与教导当真是深入骨髓,即使深夜梦中有时候也无法忘怀:“少爷意思是?”
“将你从前学那些本事皆是在身上用过,从明日起便算是告别过去。”林肃说冠冕堂皇。
其实就是想看见乖巧小孩儿最放肆不乖巧面。
老臣们本是争脸红脖子粗,此时见皇帝举动,个个气仿佛都要仰倒过去,他们争论谁不听都能够参上本,可陛下不听,他们却无法直接申饬,只能老泪纵横喊道:“陛下!”
“朕耳朵不聋,听得到。”昭阳帝朗声道,“诸位都是朕股肱之臣,但此事乃是爱卿用他政绩同朕换,否则他此时应当坐在户部尚书位置上,诸位不必多言。”
老臣们个个愣,林肃行礼谢恩:“臣之切皆是陛下给,还是多谢陛下隆恩。”
此事拍案定板,便是传遍朝野也无人能说出林肃个不对来,林大人上任以来
“啊?”卿唐张大嘴巴,整个人红冒烟,像个煮熟虾子般,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起来,“少,少爷……”
林肃施施然坐在椅子上,摊开手笑道:“让少爷看看你报恩诚意。”
过去记忆不可磨灭,即使痛苦,也是组成卿唐这个人部分,越是想要忘却,越是难以忘却,只能徒生痛苦,还不如选择接受,接受不那完美自己。
卿唐咽口口水,想着少爷辛苦,可惜脑海里只有这段日子梅开几度,被翻红浪,着实是让人羞耻。
君子有所不为,白日宣*说出去绝对会引人诟病,可少爷说他不是君子,他自己也算不上什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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