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日后那人若能入朝堂,倒当真值得见。”昭阳帝沉吟片刻笑下道,“罢,深情也好。”
痴恋男子,又无子嗣,家中继母也不是个省油灯,便是权势滔天也是为他所用,林肃是个聪明人,知道怎安他心,亲自递把柄在他这里,倒是让人省心。
京城之内还有国学,陛下特准林肃在此授课,经开课,新上任京官和刚刚进入翰林院甲进士和庶吉士当真是十分积极,连应老官都好奇林肃此人到底是如何得圣心,升官那快。
林肃既然答应昭阳帝,也交换条件,自然要将事情做好,免得他个户部侍郎时不时便要跨越职权替各部解决问题。
“为官之道,在于忠君爱国,”林肃说话不疾不徐,“至于何谓忠君爱国,便是解陛下之忧烦,解民生之疾苦,处处落到实处,而非口头之语,只以户部为利,应税收银钱都要解通透……”
把人给贬没:“爱卿说笑,朕岂是那等不明是非,随意贬人昏君,你不就是想给你家那个个光明正大身份,此事你若办成,朕便恩赦他过往,取消他贱籍,让他也能进恩科如何?”
为这个资格,多少奴籍之人拼尽生都挣扎不出来,毕竟除去奴籍之人除非是乱世立大功,或是有重臣名士立功做保,否则能够得陛下个恩赦那是难于登天事情。
林肃行礼谢道:“谢陛下隆恩,微臣定当尽心竭力,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这态度干脆利落,哪里还有之前半分迟疑犹豫,什朋党,什带头作用都跟说着玩似。
林肃离开时昭阳帝就有那点儿不是滋味:“你说他这是不是在这里算计朕呢?”
文人做官,既是能够熟读诗书经义,做出锦绣文章,又怎可能学不会实业,只是无人引导,只以为拉帮结派,弹劾他人便能步步高升,却不知走歪道路。
旁内侍笑道:“陛下,这可是您先答应。”
“他也就为家里那个叫……林卿唐对吧。”昭阳帝摩挲着下巴道,“倒是个痴情,只是不知到底生有多漂亮,你之前去见过,是怎样人?”
内侍回想笑道:“那可是位妙人,样貌上同之前庶人齐清逸有八分相似,可气韵不同,虽是出身倌馆,可品性上佳,琴棋书画皆是不输那齐清逸。”
“当真?”昭阳帝有些好奇,“你不是说他出身倌馆,那里也教那样好?”
“陛下说笑,是林大人会教人,您不也夸林大人字画皆是流嘛,能得三分功力便已是出类拔萃。”内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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