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入雅间,桌上陆陆续续上些酒水茶品,房间内焚着香料,样样都有微量助兴东西,真是生怕客人没兴趣甩袖就走。
青楼楚馆大多如此,林肃从袖口取出个小瓶放在鼻端嗅闻,待躁动之意解,门也被敲响,那鸨爹满脸笑容带着四个男子走进来。
四个男子生倒都不错,只是个个涂脂抹粉,穿色彩纷呈,硬生生将属于男子那份英气给压下去。
“奴家春华。”
“奴家夏叶……”
并未回家,而是路朝着翠浓馆而去,花街柳巷往往都在处,酒水粘腻,红香满袖。
此朝以狎玩男子为耻,只有商家富户或是游手好闲公子哥们偶尔好此道,两厢对比,翠浓馆前算是门可罗雀。
林肃骑马到此直接停住,下马时候看那馆内眼,门口本来都有些打瞌睡小厮顿时眼睛亮:“这位爷,可要里面坐坐,们这里头牌可都是等好,比之那红烟坊头牌也是不输。”
红烟坊是这清河府等青楼,其中姑娘据说也是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来往如云,目然。
林肃被他牵过马笑道:“能不能比也不是你用嘴说。”
他们自介绍,谨小慎微,眉目流转到林肃身上,也是带着温柔小意,意图勾人。
如此行为举止,看来这翠浓馆生意确不太好做,都是混口饭吃人,也没有谁比谁高上等,身为男子却做这门营生,也都是幼时遭难才会被卖进这种地方。
林肃无意为难他们,但这里生意难做,鸨爹更会死要钱,如果上来就说明目所在,只怕会被敲竹杠,身上银钱都未必够用。
“就这样。”林肃打量四人番,“看四位模样还是清倌?有些许洁癖,鸨爹别在意。”
“这自然是清倌。”鸨爹僵硬笑着,“们四位
那小厮赔笑,眸中划过抹微不可查不屑道:“哎,自然,客官您看下就什都知道。”
林肃进入馆中,其中之人当真是热情,花红柳绿,此处却只是只有柳绿,不见花红。
林肃脚步迟疑下,那涂满脸白粉鸨爹已经迎上来:“客官生好生俊俏,这是第次来们翠浓馆吧,快进来,看上哪个跟鸨爹说,必然是要让您满意。”
随着说话,他脸上白粉扑簌簌掉,林肃遮下鼻子,颇有些高傲嫌弃意味:“都有哪些头牌啊?倒是想看看这不输红烟坊是从何而来。”
“您楼上雅间请。”鸨爹脸色不见半分变化,这上来就问头牌可是有钱主,难得来个,他们可开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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