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池抱回厢房之后,米稻觉得习武场是个不错地方,很有战斗气氛,肉搏起来也多那点凶悍感觉。
不过很遗憾就是,出门不能戴首饰。
系统感觉自己生无可恋。
入冬,白雪覆盖整个盟主城,然而城中依旧热闹非凡,武林大会准备工作做得热火朝天,丝毫没有要被冰雪削减意思。
城里人大多是习武者,终日强身健体,不畏严寒,就见那路上往来行人都穿得不多,没有把自己裹成粽子,所以打起架、施展起武功来,不至于碍手碍脚。
谢池亲亲米稻嘴唇:“爹爹莫要生气,生气伤身体,不过只是想问爹爹讨个赏罢。”
米稻冷道:“天元早已在你掌控中,这令牌你爱取便取,又何必问。”
“这是爹爹令牌,爹爹不给,又怎能随便取。”谢池摩挲着那枚令牌,眼里多几许道不清意绪,他舔舔米稻耳廓,“爹爹,若是能杀赵天傲,爹爹就把这个令牌,还有爹爹自己,全都送给吧。”
米稻脸上热,咬牙道:“谢池!”
谢池有些失望:“爹爹不愿意?”说着,他表情变得阴沉,“还是说,爹爹根本就不愿见杀那个人?”
米稻被谢池紧紧抱住,还不知道该回答些什,就感觉谢池对自己动手。
米稻很快乐,当他以为自己能继续快乐时候,谢池停下来,从米稻怀里摸出个坚硬东西。
米稻:“!”他不会带什不该带东西出来吧?!
然后米稻低头看,只见谢池手里把握着张金镶白玉质令牌,上面写着“教主令”三个字。
米稻:“……”哦豁,还好他没带。
然而米稻是个例
米稻僵下,没有答话。
谢池眸眼蔓延开丝血红:“爹爹,他到底有哪里好?值得爹爹如此念念不忘?”
米稻被谢池弄得羞恼:“你起开!”
谢池更怒,他咬住米稻,狠狠道:“爹爹,定会证明给你看,没有任何处,不如他。”
然后谢池就先从某个不可描述角度证明下自己。
系统:“……”
这枚令牌于谢池而言并不陌生,因为它就放在米稻怀里,每当他剥掉米稻衣服时候,他都能看见,每当帮米稻洗浴完之后,他都会把这枚令牌擦好,和干净外衣起,放在米稻床头。
谢池深深看那令牌眼,勾起嘴角:“爹爹,抢到你令牌。”
米稻脸上有愠气,他眯起眼来:“谢池,你这是在挑衅本座?”
谢池压住米稻反抗,道内力涌入,就拆卸米稻内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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