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拉有些失望,但更多是得意和好笑,面前这个人在他看来就像小丑样。他从来都看不起这个没用弟弟,现在也是样。
德摩张口说:“哥,……”他话只开个头,就忽然顿住,合身扑上来。
穆拉吃惊地后退步,然后就听到“噗”地声,德摩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下,然后红白溅满地都是,但他身体依然靠着惯性将穆拉扑倒,双臂张开,这是个守护姿势。
穆拉在跌倒时候,视线不由自主转个方向,他瞪大
看着穆拉疯狂眼神,德摩知道现在说什都不能让他回心转意,而且事情发展到这步,其实也已经没有回头余地。
他紧紧地握着右手,手臂僵硬地几乎不会动弹。在他右手手心中,握着个能藏在拳头里小型手枪,只要枪,只要轻轻扣动扳机,面前这个人就会魂归天外。但是直以来,他对穆拉既尊敬,又畏惧,连在他面前说句谎话都会害怕两腿打颤,此时想到自己打算做事,他都快要吓得晕过去。
穆拉穿着宽松睡衣,浑身上下除支雪茄以外别无他物,仿佛毫无戒备样子。他看着弟弟眼神乱转、满头大汗样子,眼神闪过鄙夷神色。这个直在他庇护下长大弟弟做事优柔寡断,畏首畏尾,偏偏还不安分,总是渴求着不应该得到也没有能力得到东西,经常被人利用。如果不是他护着,早就死在哪个阴沟里,偏偏现在,是这个弟弟想要来给他枪。
为什?为在他死后接手他势力和财产?为保命?为给最近住进他宅子里那个国外来客份大礼?可惜不管是哪个,他都得不到。
在他们谈话窗户外面直线距离三百米,个浑身罩在黑色衣服中人趴在地上,手指扣在狙击枪扳机上,瞄准镜中,是德摩紧张脸。只要他有异动,子弹就会立刻打爆他头。
在这些人头顶正上方两万米处,容远已经失去继续看下去耐心,他指尖轻轻敲,个长方形按钮就陷下去。
在冬日炽白阳光,道并不显眼白色光柱直直落下,它没有摧毁任何物体,去直穿透厚实地面、穿透水泥和钢板构筑防御层、穿透层层叠起堆放木箱。
这些木箱上,全都贴着“explosive”标志图。
这个被重兵把守、层层保卫、用上各种或者现金或者古老机械手段来保护,是穆拉军火库。
德摩在番犹豫以后,终于下定决心,他咬咬牙抬起头,眼神中闪着孤注掷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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