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琪。
齐语白执子落下,眉头终于松开:“该你。”
沈醇执子落下,齐语白神情滞,手不自觉抵着唇道:“你怎下这里?你……”
“陛下,落子无悔。”沈醇笑
“奴婢不知,但南溪王今日确实进宫。”宫人低头说道。
齐思琪捂着心口,却是蓦然朝着反方向走过去。
宫人们匆匆跟上:“殿下,您不去见陛下?”
齐思琪不语,只在离开时回头看树影处眼,再见那丝身影时心热起来。
南溪王,她曾经要嫁就是南溪王,那本就该是她夫君,却被齐语白抢走。
遮挡,台阶蜿蜒而上,隐见亭中两人。
人身着帝王常服,虽不再似女子般,可那远看时身上清冷之意却让齐思琪厌恶至极。
他装作避世瞒过所有人,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应该划花他脸,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今时不同往日,她当然知道,空有身份,但若出不宫城,便只能任其拿捏,她现在要想办法出去,才能谋求后路。
树影随风轻晃,露出凉亭石桌旁坐另外人,金玉之物随风轻轻晃动,眉眼含笑,自带三分风流情意,令繁花失色,便是京中青年才俊众多,或舞文弄墨,或提枪弄剑,与他对比,都好似成残次品样。
若是那时不让他去,他是不是早死在宫城之中?
但如今也不迟,所有人都知道嫁到南溪是七公主,是她嫁过去,如今齐语白登上帝位,更没人敢说替嫁之事,只要将计就计,她这个正主就能前往南溪,做他王后。
但今日不宜见,她匆匆出来并未梳妆打扮,若这样见他,恐失颜色。
队人来又去,棋盘之上齐语白举棋不定,沈醇轻轻侧眸,看向远入长街仪仗。
先帝妃嫔无子女者长伴青灯,有子女者也迁入行宫居住,能在宫中自如带侍从唯有公主,那样年龄比阿白也小不几岁。
齐思琪眼定住步伐,竟是目不能移,立于亭下远处看着,只见他似乎与对面人说什话,眸中笑意带几分戏谑,让她似乎也能随之笑起来。
微风轻停,树影遮掩那处人,齐思琪不觉前行几步,却被亭子高起之处遮住,再不能看见分毫。
“殿下。”身后宫人看着她几乎要撞墙举动提醒道。
齐思琪回神,看着面前墙壁,才觉胸口滚烫,脸上发热:“那就是南溪王?”
宫宴她是不能参加,却也听些宫女们边角话语,那时只觉得她们生于宫中,哪儿见过什男人,如今才知言语清浅,不足以描绘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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