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景帝看着他双眸,只从其中看到悲哀之意:“你不想做皇帝?为何?”
“父皇居于皇位之上可觉得开心?”齐语白叹气道,“儿臣说句大不敬话,儿臣只愿生富贵闲散,老来有妻陪伴,有子绕膝即可。”
尚景帝闻言笑声:“身处皇权之中,不争也要争,争得赢活命,输死,你为正宫嫡子,你觉得谁登基后
太监传递,尚景帝打开,其上绘制着极大草原图,各处标明着地形和军队驻扎情况。
“你到南溪半年,就是为做此事?”尚景帝问道。
“是,儿臣想解父皇之忧,免尚朝之难。”齐语白低头道,“尚朝疆域远至虎门关,如今被南溪久占,史书工笔记录也会对父皇不利,儿臣不忍。”
尚景帝盯着他看许久,却不见地上青年有半分瑟缩颤抖,他比之从前长高些,虽有些男生女相,眉眼处像极那个名满京城亡妻,却无人再会将他视作女子:“朕对不起你母后。”
“父皇何出此言?”齐语白问道。
,看着跟随上来青年瞪大眼睛,仿佛见鬼样:“你是谁?你……你是齐语白?!”
“母后。”齐语白行礼,着男装到此,已无隐瞒之意。
玉碟之上记录他是公主,想要恢复男子身份,必须在父皇生前将此改过来。
面前男子清俊如玉,除与以前有五分相似面孔,连声音都与从前不同。
她是男子,她竟是男子!
“你扮女子多年,朕也知道原因,皇后……”尚景帝深吸口气。
年轻时所爱之人,本以为纯洁良善,废先皇后也要扶她上位,却不想二十年夫妻,回头时候只剩下片狼藉,人心经不住半分考验:“你此次回京,已做好万全准备吧。”
齐语白看着榻上老者,竟觉得有些悲哀。
命到尽头,妻离子散,即使做至高无上帝王,临时候也照样没有个知心人,孤家寡人,可怜至极。
“父皇,儿臣对皇位无心。”齐语白双腿跪地道,“只是为全父皇名声,也想堂堂正正做名男儿。”
皇后目中有些疯狂:“那个贱人骗!”
“殿下,陛下在里面等您呢。”带领太监道。
齐语白避开她入内,在看到榻上苍老帝王时跪地行礼:“父皇。”
尚景帝看向地上跪着人,无论怎看,都是男子,他失笑声道:“没想到朕还有位嫡子在世,元后好计谋,你如今回来,bao露身份,也是听闻朕快死吧。”
“儿臣未有此心,此次回归,是为奉上南溪军备和地图。”齐语白从怀中取出画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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