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这个份上也不出口说话,莫非:“你是哑巴?”
齐语白话语出口时,头枕在枕头上,脸颊蓦然被捏下。
生气?也就是说真是哑巴?这人真是好大胆子!
夫君。
“阁下可还在?”齐语白问道,“阁下想要什尽管同说,金银玉器,人身自由,又或者想找什人……”
他将条件许出,说口干舌燥,却不听对方动静。
难不成真要在此处静等着切尘埃落定?
“齐慕瑾如今利用尔等,待他登上帝位,照样会觉得能杀掉储君人是心腹大患,到时候结局未必会比现在好。”齐语白轻抿着干燥唇,蓦然听到床边起身动静。
他刚才是坐着?
沈醇走到桌边,倒杯水重新走到床边,扣住他帽沿轻轻扶起,将杯子递到他唇边。
齐语白眼睛不可视,其他感觉反而愈发清晰起来,自然听到倒水和送到唇边动静:“这是毒药?”
沈醇轻轻挑眉,看着他紧张鼻尖冒汗神情,忍住低头亲吻冲动,索性将杯子往他唇边又递递。
齐语白轻碰水面,察觉其中甘甜时发觉只是水,这人是觉得他说太多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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