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白止虽然这样说着,却也只是将烟盒放进沈醇手里,拎着那些衣裤放进洗衣机。
沈醇洗漱出来以后看到就是男人忙碌身影。
他下面穿是军装裤子,上面是简单衬衫,举手投足那双大长腿十分晃眼不说,偶尔绷起衣服还能够看到肌肉形状,举动都充斥着男性力量与美感。
“军团长,能做什?”沈醇走过去问道。
“你……”阎白止上下打量他眼道,“你去坐着。”
“自己拿。”阎白止取出自己衣服,让开位置。
沈醇凑过去,看着那叠整整齐齐,会让强迫症特别舒心衣柜道:“军团长真是居家过日子把好手。”
就是里面都是相当板正衬衫和裤子,连稍微花哨点儿都没有。
“衣柜不都这样?”阎白止捡起他随手丢下外套,翻折两下,从里面掉出个长条盒子,他弯腰去捡时道,“衣服不要乱扔。”
那盒子倒也不是什特殊东西,只是盒开封烟。
天死,肯定是浪死。
“不罚你,起来。”阎白止说道。
“怎能不罚,规矩就是规矩,昨晚以下犯上多少次。”沈醇按住他试图起身身体道,“军团长,您不能因为们关系亲密就徇私,罚吧。”
阎白止沉默下道:“引体向上千个。”
“您挂在身上,万个都行。”沈醇说道。
这小少爷看起来就是
沈醇从里面取出件衬衫,系着上身扣子,转头看到男人手里东西道:“军团长想试试?”
“你还抽烟?”阎白止倒没见他在军团里有这种现象。
“那天从酒店里拿。”沈醇走过去,从身后扣住他劲瘦腰,在男人微微滞情况下笑道,“平常不抽,就是郁闷时候会抽。”
阎白止想起那天他离开场景,那晚过后,他将人留在那里,确实有点儿不太妥当:“下次不会,东西收好,掉哪里都是。”
“好。”沈醇笑道。
“这里有负重。”阎白止道,“想要几个?”
沈醇眨眨眼睛,手臂卸力趴在他身上道:“军团长你学精,撩不动……”
阎白止没忍住叹口气,伸手抓下他头发道:“起来,不罚你。”
沈醇默默爬起,伸出手时候,阎白止很给面子将手放在他手上被拉起来。
昨夜衣服丢地,沈醇身上穿还是阎白止裤子,他精赤着上身,从地上捡起自己衣服时有些嫌弃抖抖,转头看向正在打开衣柜阎白止道:“军团长,借件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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